洞口约有三尺空余,韩沧澜爬入看石头情景,石头从洞顶落下,宽长都近三尺,高度不清楚。两边嵌入石壁,露出约半尺穴隙,能看清对面。试图托一下,石头却纹丝不动。
当下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叫吧担心那两个怪人反应激烈,不叫又更加不是。想来想去,破口大叫:“两位叔叔。”
二侠在下面等待,看韩沧澜进洞不久,洞口流出的水就减少,不知怎回事。一会听韩沧澜大叫,欧天诚应道:“沧澜,怎么了?”韩沧澜道:“石洞封了石头,过不来了。”欧天诚却大叫:“叫你掏鸟蛋,跑到哪去了?”韩沧澜心领神会,大叫:“我还不是为了孝敬两位长辈,看到石洞鸟蛋多,才爬进来?现在石洞让石头阻住,回不来了。”
赫连英侠听到叫声,联袂而至,就在下面,赫连英道:“怎么回事?”欧天诚道:“小兄弟进洞掏鸟蛋,回不来了。”
赫连英看了下石洞流水,隐约想到什么,道:“他若逃出去,我先杀了你们一个。”欧天诚一脸委屈:“还不是看上面鸟蛋多,要掏给两位前辈才成这样?”
欧天出大叫:“沧澜,上面怎么样?”韩沧澜道:“到处是悬崖,无路可去。”
赫连英侠心中一宽,只要没逃出,没泄露天机,就让这小子困在上面吃西北风。
赫连侠道:“你们不小心,怨不得人。困住了好。”
二侠面面相觑,欧天进道:“两位前辈武功盖世,是不是帮忙想点办法?”这个石洞赫连两人也未上过,内心有点好奇,但他们的心思就是想三人焦急,赫连英道:“活该,活该。”赫连侠道:“咎由自取呀,怨不得别人。”
欧天诚挤出把泪:“咱都是为了两位前辈,两位前辈怎么可以见难不救?”赫连英哈哈一笑:“弟弟,咱回睡觉去。”
二侠又面面相觑,欧天诚喊:“沧澜,你没事么?”韩沧澜大声应道:“没事。”“你先在上面待着,叔叔给你想办法。”“好。”
赫连英侠悠哉悠哉的果然回躺椅睡觉。欧天诚道:“出弟,你在下面撑我上去。”欧天出道:“我来。”攒足力气,一跃近五丈,身子在削壁贴住,欧天诚伸出巨竹,同时发力,欧天出右脚在竹梢一点,借竹竿一送之力,又跃五丈余,双手爬上洞口。这边也留有近三尺空隙,可以舒适容身,爬在水中道:“沧澜。”韩沧澜道:“我在这。”四目隔石相对。
巨石中间凹槽,正是这凹槽没被水漫过,得以互通声气。欧天进发力举石,石头纹丝不动。说道:“沧澜,你那边什么环境?”韩沧澜道:“跟叔叔那边差不多,四面都是削壁。”欧天出道:“你先在那边待着,叔叔想法把那两个老家伙叫上来,他们或有办法。”“好。”“叔叔叫你时,会从石隙丢个小石子过去,你想叫叔叔也这样。”“好。”
欧天出跃下,说起大石情形,兄弟俩呼啦的走到茅棚门口。赫连英侠在躺椅假睡,眼睛也不睁一下。
欧天诚道:“两位前辈日子过得真美呀,清闲小睡,感光阴流转,记明月清风,人生美事。”
赫连英睁开眼慢悠悠的道:“美不美,关你屁事?”欧天诚笑道:“咱很有缘啊,于此地同感明月清风。”赫连英又慢悠悠的道:“你在此什时见过明月了?”此时是冬天,固然此地四季如春,但天空上多数时候黑云黯黯,的确难现月光。
欧天诚讪讪道:“相伴久了总会见到的。”赫连英呵呵冷笑:“你说雅话是不是想软化鄙人好跟你们称兄道弟?你们即时滚回山洞,今晚不准吃饭。”
二侠三人几日来都是一餐,刚好说以后可以吃两餐,却三餐皆无,真是难以忍受,欧天出心下电转,道:“哥哥,两位前辈正在小睡,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清兴。”手指比划:“弟弟偷有鱼。”欧天诚瞪大眼,道:“好,咱们走,不扰两位前辈。”
回到石洞,欧天出从腰间取出两条大鱼道:“上午打鱼偷出的。”欧天诚乐不可支,在里面刨了个洞,欧天出将鱼用树叶包好放在洞下,上面生火。
欧天出道:“鱼香还会不会溢出?”欧天诚道:“不会,而且越烧越香。”欧天出道:“那两家伙太过分,咱想个办法捉弄他们一下。”欧天诚道:“怎么捉弄?”欧天出附在他的耳朵说了几句,欧天出道:“这敢情好,还可救小兄弟。”
偷偷把鱼吃了,装模作样在溪边捉鱼,一会走到粟米地。欧天诚道:“弟弟,今日溪水清澈,鱼甚少,你还是到潭中捉鱼吧。小兄弟困在上面,我去帮他做摘粟工作。”欧天出道声“好咧”,跃入潭中。
欧天诚假意摘粟,看远处的赫连英侠转开眼光,就把一条粟米杆丢入潭中,欧天出接住在潭边野草茂密处做了番手脚。
一会两人持粟米、潭鱼到草屋报到,赫连英侠在烤鱼,见状大喜,俱喝:“拿过来。”
赫连英道:“你们坐一旁,等咱吃饱了再走。”恨不得二侠口角流涎,见二侠坐在旁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