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天诚道:“邹兄弟说得也是,既有令牌才有掌门之实,当然要找到令牌才另作打算。是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办法?”
邹章道:“本门已分为十派有余,人人都想夺牌掌门百花,但又顾虑别人先得,更不肯齐心协力,单独执行又无此能力,所以大家都是观望状态。”
欧天诚道:“那三老以及百花弟子报仇之事?”邹章道:“咱是一家,三老是一家,他们都各自一家,当然不是太关心。”
欧天出道:“那令牌在甘自手中,他们又为什不来投?”邹章道:“甘自统率不了他们,他们当然更愿意独立。”二侠心道:照这么说,找到令牌也不是没用?
邹城道:“所以说,莞桅来犯这个险不值得。”
欧天诚道:“我们可以尝试往好的一面去想,就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十余个分支团结在一起?”
邹城叹道:“这都是百花的命,或者百花的气数真已走到尽头。”
欧天诚道:“若然天下太平,人各有志,这倒没什么,但是你看到,甘自正在渐渐的拉拢百花弟子,与冰火为伍,这就让人担心。也就是说,少点上进可以,但可不能为非作歹。”
邹章道:“这位兄弟,我就不能同意你这种说法了,冰火教隶属朝廷管辖,说为非作歹有点过了吧?”
欧天诚不禁语塞。
邹章继续道:“能够为朝廷效力,不知是多少人的梦想。咱百花弟子为朝廷效力,能够为百花争光。”
欧天诚还是没法回答。
邹章继续道:“总之甘自做得没错,错是错在他的令牌来得可疑。”
欧天诚道:“令牌本在三老之手,因何会到他手中,你想过当中厉害没有?”
邹章道:“这当然想过,但他当时只是个小孩子,当也不会联合别人害三老吧?”
欧天诚点点头:“我知道了,他说他当时藏在桌子下,自是后来为人捉了去,给令牌他做了这个百花掌门。”
邹章道:“这个咱们也想过了,当然是冰火教,他们想将百花并入他们,但现在实力悬殊,咱们也无问罪之力。特别有一点,据悉在冰火教中,也未见人用过这种毒掌功夫。假若又不是他们所为呢?”
木莞桅已在旁听了一会,急忙忙的给师父上了茶,之后又给几人上茶,放下茶杯道:“此事或者甘自知道,只是他一直为冰火保护,咱近不了身。”
邹城道:“莞桅呀,你以后不要去找他了,找不到令牌还得罪冰火,何苦来?”
木莞桅道:“师父,莞桅已发过誓,誓报此仇,令牌一日未得,大仇一日未报,我都不会放过他。”
邹城叹口气,邹章好像有点无奈的低下头。
韩沧澜道:“桅姐姐,沧澜与你一起去追讨令牌,为百花报仇。”
邹城冷冷的道:“你与百花非亲非故,如此鼎力相助,自是掌门之心未灭,哎,你们谁要做掌门就做吧,老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韩沧澜刚想说出九侠之事,欧天诚把他拉了一下,说道:“咱要真想做掌门,在仙霞山也不会弃牌而去。只是百花昔日鼎盛,让人嘘嘘。”
饮了口茶道:“今晚在此一晚,明日就要离去了。”木莞桅惊道:“这位英雄大哥要到哪去?”欧天诚道:“冰火既为朝廷管辖,自是与官府联络一道,出了山上之事,必全城搜捕咱们,咱们必须离开。”木莞桅道:“那莞桅跟你一块离开。”欧天诚道:“你离开是必须的,但他们嘛,咱就不知道了。”
邹章伸掌在桌面一拍,说道:“唉,得罪他们,就是这个下场。”邹章脸上则露出气愤之色。
聊了一会,木莞桅去做饭,饭后把三人带到东面一间小房子,道:“委屈你们暂住一晚。”
韩沧澜笑道:“只要桅姐姐在,住在那都是心满意足。”欧天诚很出奇的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道:“这小子怎么这么会说话了?”木莞桅道:“三位都很会说话。”嫣然一笑。
木莞桅出去后,欧天出道:“哥哥,你看这事?”欧天诚道:“什么这事那事,咱们不给面子九侠,也要给面子木小姐,咱们不抢令牌,也要帮木小姐为三老百花弟子他们报仇,这事咱们做定了。”
晚上掌灯时分,里间传来说话的声音,听邹城道:“莞桅呀,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跟师父回去吧。”木莞桅道:“师父且和师兄回去。”邹城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这是何苦?”木莞桅道:“即便明知不可为,莞桅也坚持到底。”邹城道:“万一为师不同意呢?”木莞桅道:“弟子做的是正事,师父哪有反对之理。”邹城道:“什么正不正的,这次为师也同意跟你前来,也一样是徒劳无功,听为师之劝,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木莞桅道:“弟子已经说过,不报仇誓不甘休,请师父原谅。”
邹城突然说道:“你可以继续纠缠,但章儿怎能像你一样继续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