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穿着一双整整齐齐的千层底布鞋,也不是方才随随便便的踢踏着的那双破草鞋了。
灵筠扭过来头,全然是当作方才没有看见他的模样,笑着迎上去:“先生今日格外精神。”
“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烛残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面搬过来一张椅子给灵筠:“来,坐。”
灵筠慌忙摆手:“先生,这可使不得。”
“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让你坐,你就坐就是了。”烛残先生道。
灵筠谢过他,方才坐了下来,可也是不敢随意。
一旁的程嘉满头大汗,这才是掀开了斗笠,拿着斗笠闪着风,一面对着烛残道:“老先生,麻烦也帮我搬张椅子过来,谢啦。”
灵筠正准备起身,却是被烛残先生不动声色的按住了。
半天不见人动,程嘉看着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的烛残先生,不由得很奇怪:“你怎么不去?杵在那里做什么?”
“你自己没长手?”烛残先生冷冷道。
“长了呀,可是看你那屋子,一定是乱七八糟的,无处下脚......”程嘉道,全然是没有看见烛残先生默默无言拿过了扫帚。
只听院子之中一声惨叫:”来者皆是客,你这老先生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