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老子还以为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唉。

能自动聚集灵气这个效果凝霜早就知道了，但她又不能不太给老杜面子，所以只能是假装才知道。

“哦，对了，你还没我告诉我这个裙子的来历呢。”

站在一边的林清染听到老杜的提问，也是凑上前来，问着凝霜。

“对啊，凝霜姐，你怎么漂亮的衣服哪里来的，我也想要。”

凝霜则是摇摇头，没有回答两个人的问题，然后走出了这个房间外，掏出自己的手机，向着那个好久没有拨打过的电话按去。

嘟~嘟~

电话响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终于被接通。

“喂，我的好闺女，你总算是给你老妈我打个电话了。”

“那个，妈，我~”

“闺女，你别说，让妈猜猜，你是不是想妈了啊。”

“额，这个并没有。”

“什么？！闺女，你这样回答太伤我的心了，老妈还打算回去多找我那老同学问问，给你介绍几个好小伙呢，对了，闺女，那个老妈给你买的内衣~”

听到这里，凝霜是赶紧出声阻止老妈。

“停！停！停！老妈，咱们先暂停一下，好不好？”

如果让老妈再这样聊下去，恐怕凝霜又不知道会被老妈扯到什么地方去。

“那个老妈，你送我的霓裳羽衣，真的是你一个朋友做的吧？”

“当然了，你是不知道，当初我为了求我那个朋友~”

“停，停，老妈，我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告诉我。”

“好嘞闺女，什么事你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个朋友的地址，我要去找他。”

“喂？什么？”

“我要你朋友的地址。”

“喂？什么听不清啊，闺女，喂，喂！”

接着电话那头就进入了一个忙音，而凝霜再打过去，那边已经不在服务区。

这条裙子，到底从哪里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