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我知道您对我在搬迁问题上与市里产生的矛盾有看法。我是站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平泉市的问题我管不了,也不该我想。组织上把我放在这个位子上,我只考虑红星。结构调整绝非易事,矿机、汽车配件以及农机做了几十年都没有做好,凭什么认为改弦更张就行?我根本就不信。但我相信只要狠抓内部管理,把质量和成本两个环节落实,凭着前辈奠定的技术、装备和市场基础,踏踏实实地干上几年,红星的复兴是有希望的,把收入规模提上150亿,纯利润突破5个亿,职工收入达到和超过当地平均,我有信心。我没有别的本事,但在抓内部管理上有些心得。红星在集团内部算是大坨了,搁在平泉市也算巨无霸,但放在全国就不值一提。所以我不愿意喊什么战略引领,我们还没到那么高的层次。这次搬迁对红星的负面影响是很严重的,最关键的是市场问题。等生产恢复了,市场也丢了,这可不是给几个钱就能解决的。红星一年的工资十几个亿,8个亿的补偿真不算什么。所以我的打算还是踏踏实实地把现有的产品市场经营好……”
戚建民没有吭气,陶唐也就不说了。
“哦,我听着呢,你继续说。”
“有个事情想汇报一下,还没有跟赵书记郭主席他们商议,我想利用这次搬迁,把红星内部的组织管理机构整顿压缩一下,目前的机构太臃肿了,管辅人员比例过高,包括中层队伍。”
“原则上我同意。但我要提醒你,决不能带来稳定方面的问题,更不能冲击搬迁这个大局。你说的不错,要把这个时间压缩到最短,把对市场的影响压缩到最小。集团也有人事改革的设想,你们可以做试点,但要先报方案。”
“明白。”
谈话结束了。戚建民的感觉是陶唐的格局有些小了。这个人或许是个好的子公司领导,但再往上走就不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