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林郎很坦然的说道,仿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你……”齐诗指着林郎,上气不接下气的,知道自己这是被耍了。恨不得杀了林郎,心中的怒火然然而起。
花蝶自己看出齐诗的变化,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挡在林郎面前,宛如一层屏障。
“齐诗!你想干什么?以下犯上吗?难道你认为没有人能治得了你吗?”
花蝶的话如同镇魂钟,直接使齐诗恢复了理智,看着在女人后面的林郎,狠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山水有相逢。我等着我们在此相见,希望下次你还有这么好的机会!”说完一步步离去,身影宛如暗淡的夜星,逐渐消失在两人的眼中。
花蝶转身看向林郎,眼神中迷惑不解,欲语又还。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有心事。
林郎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满脸无辜,更多的是惆怅的说道:“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当时我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那一段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仙儿知道,可是……还……不提也罢!”
……
转眼直接,三天已经过去,在花蝶的闺房中穿出这样一句话:“大师,我真得一点恢复的希望也没有吗?”
林郎和花蝶双双注视这眼前这位满脸沧桑,满头银发,被岁月无情打磨的老人。
此人正是花老。
花老,双眼之中极其之严肃,感觉事态极其之严重,仿佛是如同准备喷发的火山,让人想办法填埋。
此时此景场上异常压抑,没有人敢说一句话,破会此时的情景。仿佛是暴风雨的前一夜。
就在此时,花老忽然想到什么,放生大笑,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他的笑声,对林郎和花蝶而言,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仅存的希望。
“花老,你不要光股着笑啊!到底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有办法治好郎的病?经脉寸断,这可是直接影响到他后面的发育啊!”花蝶心急如焚,比林郎还要着急三分,看着花老一直笑个没完,忍不住打断他,迫切的问道。
“公主陛下,不必为此着急,我已经有了办法,只不过……”花老不慌不忙的说道。
林郎和花蝶两人紧忙向前靠近,十分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可是花老却不在多说。故意掉两人胃口。
顿了顿继续说道:“只不过没有那么简单,需要三样东西方可恢复经脉。”
花蝶直接把脸凑了过来,心急如焚。对于花老这样吊人胃口,根本没有一点点办法,对她而已,仿佛一刻钟都无比真贵。“快点说啊,好不好,花老爷爷。难道你不喜欢小蝴蝶了?”
林郎依旧一言不发,心中却打这无数的算盘,感觉这花老心机不纯,毕竟林郎所经历的一切,在无形之中已经给所有人奠定了印象。
更加坚信一句话,凡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有的一切皆要付出代价。
花老此时面带笑容,一脸和谐,仿佛是已经很满足了。“第一件乃是千年日月两重莲,第二件乃是王级荒牛的经脉。第三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金、木、水、火、土异能者的血泪。”
“这……”花蝶停顿了,表情有些不知所措,这三样东西,想要寻找极其之难,就算有希望那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林郎看着花蝶的样子,一眼就看出这一定不简单,肯定是难闪婚加难,林郎可能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恢复经脉,只不过会成为一个异能者,但却永远不可能以武技来对抗他人。但林郎还是想知道这些是什么,在哪里寻找。
“请问花老,你所说的那三样东西到底在哪里有?怎么去寻找?”
花老看着他们两人,其实花老根本不想帮林郎,但是从花蝶的表情之中,发现了爱的目光。
爱这种东西,可以使人愉快,但更多的是烦恼和悔恨。它可以使人的思维变的迟钝,但也可以让人爆发意想不到的东西。
假如继续这样放纵下去,那么有可能未来驸马的位置则是眼前这位少年,花满国的王位也终将是属于他的。可从林郎的相貌之中观看,他这一生,必定坎坷。不能把国家命运托付给一个这样的人。
花老缓缓的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起初林郎还不知道为什么,但聪明人毕竟是聪明人,花老这样做,定有他的目的,既然有求于人,那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来。
林郎轻轻拍了怕花蝶的肩膀,两两相对,面面相持。皆是不约而同的一笑。
林郎站在花老后面,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仿佛在等主人发布命令。
花老心平气和的问道:”“你可知道,花蝶是我们花满国唯一的公主?也是这里唯一的继承人?”
林郎一听先是楞在原地,随后嘴角微微翘起,心道:看来不止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