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不过她看向男人时候的那道凛冽的目光却被男人深深的记在了脑海中。
男人还在因为雨非的话和眼神出神的时候,琉越已经抱着雨非离开了。那天血从王城内的大殿一路一直滴到了王成之外。
“雨非,我们在一起吧。”琉越的声音微不可计,喃喃低语似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可是还有一个人听见了,或者说一个魂魄听见了。
“好。”
从这天以后琉越的身上总是会带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若有人问他,他便只是笑笑也不答话。辅佐了新君的他被新君封为国师,之后便常年深居简出的待在国师府内,抚琴,下棋,又或者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画着一个身穿蓝衣的仕女图。
若有前朝旧人就会认出,他画上面若桃李的女子就是前朝最后的亡国之君。
夏日蝉鸣之时。琉越坐在画架前提笔最后轻轻一点,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画好了。”说着他示意雨非上前看他作好的画。
“雨非,我画的这副画你可还满意?”琉越看向撑着伞的雨非面上是一副浅笑。
走近了画架,雨非看着画上的自己沉思了许久,开口。“满意倒是满意,但是你就不能画一幅我穿着红衣的画么?”
“抱歉呐,只是每次提笔用红色的颜料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