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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看着她。
玉儿不断被扎出的伤口虽愈合了,但流出的血,却是没办法再流回过,她全身的衣衫,都被鲜血浸透。
比远处小草身上的嫁衣,更加红艳,深沉。
猴子更加的举旗不定了。
禺绒王耐心地等着,也不催促。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持。
“贼子,尔敢!”
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
猴子忽然捡起金箍棒,转了个身,睚眦俱裂,朝着水帘洞众人扑去。
确切地说,是众人身后的小草。
若再要精确点,便是无声无息袭向小草的弥猴王。
猴子的动作一僵,弥猴王己经扼住了小草的咽喉。
“这样,筹码应该足够了吧?”弥猴王微眯着眼。
只是,还不待他出言威胁,他手中忽然一空。
在他错愕之时,远处的禺绒王遭遇了同样的情况。
手上的人质,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老头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堂堂妖圣,就只有拿女人做人质的本事吗?”
一个面相和蔼的老头子,一手扶着小草,一手搀着玉儿,出现在众人之中。
“你们继续,敞开了打,反正花果山现在没人管,打得天崩地裂也没事。”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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