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屋里的两具尸体,他们一窝蜂地涌进了屋里。
后面的事情,阿执完全没了印象,只觉得胸膛有一股火在燃烧,想要摧毁一切。
于是,他化作了野兽。
……
不知所起。
不知所终。
世界终于清静下来,阿执依旧浑浑噩噩。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
屋里进了两个人,阿执也没感觉。
恍恍惚惚,他听到“该死、不该死、因果……”之类的话。
他什么都不想理会。
也不想听。
可是,偏偏他又听到了他们说他的母亲,又说不得好死。
阿牛胸膛中平熄的火焰“腾”地一下又燃起来了。
他随手抓起一旁的斧头,朝着那个说“不得好死”的女人照头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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