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郎这一手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不留神便被巴郎扑倒在地。
眼看巴郎就要咬到巴老爹的脖子,巴老爹下意识的用手端住了巴郎的下巴,这才暂时避免被咬。
但是巴郎此时的力气大的很,巴老爹哪里是它的对手。
巴郎怪叫一声,整个脑袋往下压,巴老爹顿时就支撑不住了。
眼看巴郎的嘴就要咬到巴老爹的脖子,站在一边的领队一看这情形大叫不好!
顺手从旁边伙计手中拿过一杆猎枪,瞄准了巴郎的脑袋“嘭”的一枪。
巴郎顿时脑浆四溅,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的一样瘫软在了巴老爹的怀里。
巴老爹低头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征征的出神。
领队看到这情形将手中的猎枪交给了旁边的伙计,来到巴老爹的身边叹了口气道:
“老哥啊,我也不想开枪!可是......可是刚才巴郎就要咬到你了,哎,我也是一时心急.......”
巴老爹听完没答话,过来半晌才呆呆的点了点头道:
“死了也好,总比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强!”
领队听完,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巴老爹的肩膀,开始招呼伙计收拾巴郎的尸体。
此时再看巴郎的尸体已经没了半个脑袋,另外一半脑袋上的眼睛还瞪得圆圆的。
从脑子中流出的脑浆全是浅绿色还散发着淡淡的恶臭,跟昨天那支怪手发出的味道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个那么强烈。
最终,巴老爹把巴郎的尸体火化之后带着骨灰回到了家中。
巴萨腰间别着的那把弯刀正是之前他哥哥腰间的那把。
巴萨从那以后一直把它带在身上,对他而言这把弯刀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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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队的人听完巴萨讲的这个故事之后,都唏嘘不已。看来刚才真的是冤枉这个傻大个了,没想到那把弯刀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经历。
众人除了悲叹巴郎的遭遇之外,对于那个人形怪物也是十分的好奇。只是大家看到巴萨红红的眼圈,谁都没好意思开口去问。
傅红兵可从来不管这套,他天生就不知道“不合时宜”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艾玛啊,你瞅瞅,太惨了!”傅红兵一脸悲痛的说道。
接着傅红兵凑到巴萨的身边,怼了怼低着头的巴萨道:
“哎,巴萨,你们后来就没琢磨琢磨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要是我肯定说啥也得找着它,看我不削死它!”
那易一看傅红兵又犯病了,忍不住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丫的是不是压缩饼干吃多了?脑子塞住了?能不能不添乱?
傅红兵一听不乐意了,冲着那易开始嚷嚷:我咋添乱了?我这不也是合计怎么整死那玩意吗?
那易不屑的撇了傅红兵一眼,嘴里骂道:你丫的去整死一个我看看啊!放心吧!小爷回头肯定给你烧纸,够你在那边吃饱穿暖了!还有别没事来找小爷,到时候小爷可没时间搭理你!
傅红兵知道嘴上斗不过那易,于是白了他一眼道:
“我告诉你,老那,你别一天净整那虚头巴脑的,等哪天给我整急眼了,看我不削你!”
那易不耐烦的白了一眼傅红兵,刚想说话,却被旁边的刘教授摆摆手打断了。
刘教授踱步来到巴萨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巴萨,从那以后难道就再也没有人见过那怪物吗?”
巴萨的心情本是十分糟糕,可是刚才听见了那易傅红兵两个人斗嘴,心理不由得好受多了。听到刘教授开口询问便说出了实情。
从那之后也曾经有走商的驼队见过类似的怪物,但是说法都不尽相同。
有的说这些怪物其实都是人,它们身上还依旧穿着黄呢子(国民党军服)。
这群人身上都长着一指长的白毛,遇到风沙天就借着天气掩盖自己的身形出来抢夺商队的货物和骆驼。
但是也有的人说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种生活在这戈壁滩中的妖怪。
他们似乎有着遁地的本领,在沙土之下行动如常,好喝人血。
目击者众说纷纭,但都仅仅只是见过这怪物,谁也从来没有抓到过,传来传去就变成了吓唬孩子的传说
不过据当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1949年前后,曾经有一小部分国民党残兵败逃到罗布泊区域。
开始他们每经过一个村子就开始大肆抢掠,抢完之后便继续行进,最终走进了这片荒漠之中,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他们走出来。
所以结合目击者的描述,巴萨猜想这部分国民党残兵跟这怪物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