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可以甩出来一堆类似的,比如《论无意义字符‘//’在符文中的应用》之类的玩意——看别人的符文,还是写的格式乱七八糟的那种,又没有备注,实在是让人脑袋疼。
几个小时后,齐渊就洋洋洒洒的将这篇论文写完,这种基础的玩意,实在用不着让他费多少脑子。
从齐渊那里回来后,田瀚渔就抱着一堆资料,继续研究如何将这些应用到他的论文中去。
写这篇论文,他已经投入两年功夫了,甚至连日常的冥想都拉下了。就这,还不包括之前数年的准备时间。
为了写出高质量的论文,花费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符文师数不胜数。只要能得到符文协会的认可,一切都是值得的。到时候,所有的投入都能获得数倍、乃至十倍的收益!
嘀铃铃~
“嗯?”听到电话铃声,田瀚渔不由皱起眉头,这种思路被打断的感觉,太难受了。
在家中,他一向都是手机关机。平时也没几个人敢随便打他的家里电话。
他一边考虑着,要不要把电话砸了,一边走过去,接起电话就用冷漠的声音:“报出你的名字,你浪费了我一分钟时间,准备去战场当炮灰——”
话还没说完,田瀚渔的表情就顿时一呆:“什么,你是齐渊?你说你的论文写好了?”
他看了看手表,从他离开齐渊的别墅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三个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