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匡北伸手挡住皮鞭:“哎,大人,小人既是有事相求,为何如此对待我们。”
躲在一旁的高杰见此情景,不禁浑身发起抖来,这些人竟是这样嚣张,倍是受人尊敬的刘教头竟然受到了这帮人的如此对待,他握紧兵器,随时准备出击。
“我打你不长眼!”后面一骑手说道,向刘匡北挥去皮鞭。
那皮鞭抽在了刘匡北的脸上。
见此情景,高杰不住地发出了一阵怒吼。
那群骑手见高杰的吼声,头领说道:“不好,有诈!”。
所有人不敢久留准备逃跑。
刘教头见此情形,突然从袖中甩出一长鞭来,轻轻一扬,皮鞭便缠住头领的脖子,他被刘教头拉下马来。
其余骑手赶紧来救,只见刘匡北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蹬住大车一跃而起便将一人斩于马下。
高杰第一次见到杀人场景,心中一惊,平时和他朝夕相处的刘匡北杀起人来居然毫不手软。
骑手们见状知是对方是取人性命,来者实在不善,又一心想要报仇,便纵马向父子二人撵杀过去。
刘家父子此时有些势单力薄,高杰见状,大喝一声,向骑手们冲去。
高府亲兵头领叫了一声少爷,高杰却并不理睬,只能带人冲向敌人。
骑手们去救首领,却被刘教头所阻,高杰带人赶到,把骑手们围住了。
骑手们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所有人稍作调整便企图冲出包围圈。
高府亲兵却只招架,他们早有准备,用勾连枪将其余五人勾于马下后,便围成一圈,只看刘教头带着刘匡北与六人搏杀。
刘教头打得不慌不忙,似乎是有意在刀剑中惬意的游走,只是一旁的刘匡北让人有些担心。
那头领自是知道刘匡北是软肋,使出必杀技直取刘匡北,只见刘教头向刘匡北面前一跳,右手兵器拨开刺出的兵器,然后抬起左手便是一耳光,不光打得头领发愣,那围着脸的围巾也被打开了。
高杰一看那人,认出是在白房的冤家,正是马五,他一怒,抽刀加入战阵向冤家杀去,马五一个激灵,挡住高杰的进攻,说道:“好呀,原来是你,窑子里的娘们没有叫你玩弄上便是这般寻仇,就应该在白房要了你的性命。”
高杰脸上热辣起来,白房的事情让他感觉到有一些不光彩。
刘教头说道:“今天拿你,只为公,不为私。”
那六人背靠背围成一圈,马五说道:“恩公使命不能负,走!”
六人拼死搏杀,却始终不能突出一步,刘教头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家恩公是谁呢?怎么府上尽是你这般货色?”
刘匡北手臂一挥,众人一拥而上,除马五外其他人悉数被擒。
马五自知插翅难逃,便是做拼死一搏,他向箭头一样奔向刘教头,刘教头背过一只手,只是招架,看着马五的身手,说道:“长林刀法,用得不甚精通。”
马五本已气急,被刘教头这么一说,刀法完全已乱,只是向刘教头胡乱砍去。
高杰看着刘教头的身手,完全是被他的功夫所吸引住了,他痴痴地看着打斗,竟然是忘了此行的目的。
“你主子倒是对你放心,派你出来却让你这般行事。”刘师傅一边说一边跳开,他示意高杰上前。
高杰看见眼前的马五,虽然他早已被刘教头的气势打败,可是眼里尽是疯狂,这让高杰感到了一些不安。
“小子,连你也想消遣我!”马五发起狂来,向高杰发起进攻。
高杰第一次直面生死,心中的那一点仇恨早已被马五的疯狂冲击的无影无踪,虽有刘教头坐镇,可是高杰却真正地感觉到了害怕,他笨拙地抵挡着,完全忘了往日练习的要领,高杰的抵挡渐渐的失去章法,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马五被刘教头挫败的锐气逐渐找回,见占了上风,铁心是想要高杰的命,两人又过了几招,高杰便露出了破绽而被他打到在地。马五见机会来了,抢出一步要结果高杰。
高杰此时已被马五吓破了胆,他看着马五杀来,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跑。这时刘教头甩起袖中长鞭将马五打了一个满脸花。
马五被这一鞭结结实实地钉在了地上。
“拿下!”刘教头一边说,一边拿出烟袋锅来。
眼看马五被五花大绑,高杰浑身还是不住的颤栗,他没想到事关生死的搏斗竟是这样的骇人。
刘教头懒洋洋地问高杰:“是不是尿了?”
高杰下意识地摸摸裤裆,没有摸出来,他又活动了双腿,也没有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润和寒风带来的冰冷,纵使他真的尿了,他此时此刻也认为自己完全没有辩驳的理由。
马五一脸的不服气,见自己只是被擒,认定对方不为取性命,以他在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