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不给你们俩吃饭!”
梁山嘴一撇,哼了一声说:“说得好像会给我们饭吃似的!牢房那东西喂狗狗都不吃!”
狱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要发飙。叶信赶紧岔开话题说:“我说大哥,我就纳闷了,我们一群人挤在这么一间房里。这兄弟却一个人蹲一间大房,这太不公平了吧!”
光头一听,也附和说:“对对对,狱卒大哥,不如你把我调到隔壁去吧!”
光头的手下听到光头这么说,纷纷责问:“大哥,你怎么能抛弃我们跑到隔壁去!太没义气了!”
面对兄弟的责问,光头急眼了,大骂说:“你们懂个屁!老子调过去要撕了那混蛋!居然敢叫老子娘们,叫老子尼姑!”
哦——原来这样!大家恍然大悟!当然,叶信听到了,狱卒听到了,梁山也听到了。光头阴谋败露,自然奸计不成,只换来一阵哄笑。
叶信想了想,把光头拉到一边,在耳边说:“哥们,想不想出口恶气?”
“怎么出?”光头敢兴趣地问。
“你刚才说漏嘴,肯定是不能过去的。不过我能。但需要你配合。”叶信坏笑说。
光头看了一眼隔壁牢房里似笑非笑的梁山,狠狠说:“怎么配合?”
“这样!”叶信说完,笑容一收,一拳把光头放倒在地。
光头疼得呱呱大叫,蹦起来要揍叶信。叶信假装没躲过去,和光头扭打在一起。
一旁的山贼看热闹不嫌事大,欢呼起来:“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狱卒看见情况不太妙,赶紧用棍子敲打铁门,大喝说:“停下!停下!造反了是不是?”
最后,狱卒叫来几个人,打开牢门,把叶信和光头分开,然后把叶信和梁山关到了一起。
梁山看着脸肿额青的叶信,笑着说:“为了能和我关在一起,叶兄付出不少呀!”
叶信无奈一笑,说:“梁兄见笑了!我看梁兄并非凡人,想和梁兄私下多聊几句。”
“我不是凡人,难道成了仙不成?”梁山打趣说。
“哈哈!是我表述有误。我是说梁兄并非平凡之人。才见面,便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叶信摸了摸肿了的脸,纠正说。
此时,外面天色已暗。梁山借着牢里火把微弱的光芒,仔细地打量了叶信一番,嘴角不自觉地浅笑了一下。
“看来叶兄也不是个凡人。”梁山捂嘴一笑。
叶信愣了一下,感觉哪里不对。
梁山赶紧转移注意力说:“叶兄想聊点什么?”
事关自由的问题,叶信也不多想,认真地在梁山耳边说:“据我整个下午的观察。关在牢里的人要不是面黄肌瘦,就是暴戾之气过剩。不是被冤枉的人,就是罪有应得的人。只有你不同,你虽然故意弄脏了脸,但气色甚好,说话中气十足。你说牢里的伙食很差,说明你根本不吃。可是你根本不像没吃过东西的样子。这说明你有办法弄吃的。我分析的对不对?”
梁山浅笑一下,轻声说:“蛮有道理,继续说呗。你如果能猜出我怎么我是怎么弄到吃的。我就分你一份!”
叶信沉思一下,细声分析说:“从你和狱卒的谈话看,你们关系并不好。狱卒肯定不会给你送食物。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面有人送进来给你。而且这个人有一定能耐,说不准这个人能把你弄出去。如果是这样,梁兄,咱门相识一场,能不能顺带把我也一起弄出去呀!嘻嘻!”
梁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腿脚,细声说:“看来叶兄思维很缜密,分析得也合情合理。不过很可惜,错了!嘿嘿!”
叶信一愣,自语道:“没理由呀,这都能错?”
梁山坐下来,笑着说:“叶兄,你自信过头了。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叶信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还是虚心请问。
梁山卖了个关子,躺在稻草堆里,打了个哈欠说:“你折腾了一天,应该很困了。你赶紧睡,等到半夜答案就会自动出现。”
叶信不知道梁山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既然自己选择相信他,就不要有过多的猜疑,那就等到半夜再说。
于是,两人卧草而睡,养好精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