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嫌隙,便是因为那个‘知东厂事’的兼差,后来他和张诚联合,四下查探冯公公,人家身为司礼监掌印,又是东厂的厂公,对此不可能一点都未察觉,如今被人加以利用,也有可能。”
说到此处,兰琪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说道:“我曾劝他,不要和冯公公作对,他表面上答应,其实根本就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他太小心眼了,嫉妒心太强,野心太大,心胸却又太过狭窄,这才落到了今天这个结局。”
“是啊,性格决定命运,有些事情,其实一早就决定了。”张佑感慨了一句,想起了历史上张鲸的真实结局,在他扳倒冯保之后,倒也真的当上了几年东厂的厂公,最后却因贪赃枉法,步冯保后尘,被万历打发到明孝陵种菜,也未笑到最后。
“陛下说了,待查明凶手之后,要厚葬他,到时候,你若愿意的话,就去送送他吧!”
“嗯!”兰琪蚊鸣般哼了一声,幽幽一叹,靠到张佑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