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夺过来,却又不敢,只能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张佑。
这是典型的鸵鸟心态,张佑瞥他一眼,视线重新落回到遗书上,边看边道:“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赵振宇满心愧疚,气苦的道:“我对不起大人的栽培信任,也对不起所里的众兄弟,还救我干什么,干脆让我死了的好……”
“死了死了,一了百了,你倒了无牵挂一身轻松了,活着的人怎么办?传出去你是被自己的老婆活活逼死的,你甘心么?还有,你偷了我格物所那么多铜卖钱,以死谢罪就还清了?”
张佑已经一目十行看完了赵振宇的遗书,毫不客气的质问道。
“对不起,那个恶婆娘逼着我窃取机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脑子一热……”
“脑子一热,瞧瞧你那点儿出息,给老子起来,像个爷们儿似的挺起胸,不就是偷了点东西嘛,出于孝道,也算事出有因,老子饶过你了,现在领我去你老婆家,老子倒要瞧瞧什么样的泼妇,竟然敢打我格物所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