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长?”说话的卫兵想来是个不识字的大老粗,“呸”的一声喝道:“大胆,大帅的名讳岂是随便叫的?老子可不管你文长还是文短,识相的赶紧远点儿,不然别怪咱们不客气。”
徐渭被气乐了,破口大骂:“小娘生的曲桑……”后边的话却被张佑堵了回去:“先生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说着他上前两步,掏出自己的象牙腰牌递给卫兵:“本官乃掌南京锦衣卫事北镇抚司镇抚使张佑,烦劳进去通禀一声。”
“北镇抚司”四字入耳,卫兵已经吓的变色,玉牌在手,忙让旁边的人看了一眼,那人只扫了一眼已经软跪在地,吓的他也跪了下去,一叠声的道歉。
“不知者不罪,念在适才你也并未说多么出格的话,这次就饶过你了,赶紧进去通禀吧,本官还差些,那位徐文长可是戚帅的挚交好友,若戚帅不亲迎的话,可就确实有点儿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