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 她来到院子里,院里停着夏仁杰的车,车灯还开着,夏初然开了开门,能进去,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夏仁杰一下子惊醒,看到夏初然,忙问,“怎么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没事。”夏初然抓起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然后露出笑容,“这样晦气就没了,小叔又能长命百岁了。” 夏仁杰没睡醒,神智还不够清醒,但他知道夏初然这个动作,在过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这么拍着他的手、大娘的手、金教授的手、哭泣人的手,她说这样就没有晦气了,这样就不会离开了,这样就能长命百岁了。 但她难道不知道这没用吗?她知道,一直知道,所以总在哭,她从来不是坚强的孩子,却是懂事的孩子。 懂事的孩子没糖吃。当然她也总是这么说。 此时夏仁杰也没再说什么大道理,只是坐好关上大灯,陪着夏初然一起沉默,夏初然靠在椅背上,好像要睡过去,夏仁杰看她抱在怀里的叶子,忍不住轻声问,“这叶子是什么?” “是宝贝。”夏初然闭上眼睛,露出笑容。 “此去经年,千种风情,与何人说;” “花香非蕊,花香非萼,骨中香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