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开。 刁浪看到中间有一个人,唤她却不动,他手指颤动,轻轻将那具身体移到自己面前。 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浑身上下都看不出模样,血染变了全身,身体也砸的扁扁的。 刁浪哽咽难止,只觉的心口一阵发酸,他将尸体抱在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浪哥,你,你干嘛?你手上抱着的,是,是啥?” 听到声音刁浪猛然转身,夏初然站在他身后,灰头土脸,拿着馒头,看见刁浪,她还咬了一口馒头,然后另一只手递上一个馒头,“饿了没,我找到馒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