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的饭量一个劲地往上翻,都不用唐茶提醒,自动自觉地往里面加菜。
秦朗转念一想,小老板都成年了,酒是可以闷一闷,往三条街之外的大酒店转了一圈,喜滋滋提回来一大箱状元酒。
大家都在忙着,孙大甲也不例外,背着手勾着脑袋就往那不要钱的公共设施去钻,逢人就要说一句:“也不知道我小老头哪来的命,我们家小老板成绩这样好,录取前就是第一,进了还是第一,出息得不得了。”
蓝让则发动他的那帮老兄弟们,一个个地通知过去,不管是传讯纸鹤还是飞剑传书,上到闭关老者,下到呱呱稚子,非要让这激动人心的消息过一遍他们的耳朵不可。
就连他平时没法接触到的姬家大大小小家庭成员,蓝让也不管不顾地骚扰过去,总之就是突出一个喜气洋洋。
消息传开,本来还不如何熟悉的邻里街坊跟炸开锅一样。
也不管姬安在没在家,这个送一箱果味哇哈哈灵泉水,那个抗一袋原味泰香米,说是礼轻情意重,但没一会儿,那些送来的礼物就堆满了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
还不能直接收进储物袋中,因为按照风州的习俗,那是不尊重,那是看不上人家送来的贺礼,被人知道,那就是要结仇。
没奈何,姬安不在,唐茶就跟个大个的蛤蟆,一戳一蹦跶,别人来送礼一说话,他就站在堆满了礼物的房间前笑的一脸慈爱:“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