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槿画就禁不住嘴角挂笑。
又坐了一会儿,浴桶中的水稍有些凉意,舒槿画才站了起来,拿起一旁六腿圆凳儿上的里衣亵裤穿上,擦拭着已经到臀下的长发。
门外站着的初秋听见屋内的声音,轻声问着舒槿画是否已经沐浴完毕,得到舒槿画的肯定后,才拐出院子,叫了两个一直看门院儿粗壮婆子,一起把内室的浴桶抬了出去。
收拾停当后,已经是亥时,舒槿画让初秋把初雪也叫了来。
舒槿画这次下山,只带了初雪一人,初秋因为身体不好,下山之前刚刚病了一场。也正是因为初秋这一场病,才给舒槿画三人有了反应的机会,不至于泰安城舒家来了人,却不见舒家四小姐的人影。
舒槿画摇着团扇,半躺在拔步床上,懒散的靠着两个厚实的靠枕。初秋和初雪坐在窗下的盘炕上,开着雕窗,剪了烛花,主仆三人闲闲的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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