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爹看看。”舒越是个严重的女儿控,特别是舒槿画这个小女儿,他是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儿里。
“我已经没事啦,师叔的医术您还不放心?”舒槿画心里微微有些苦涩,她这病来的莫名其妙,以前的舒槿画并没有这毛病,是在她穿越后,才带来了这满身冒寒气的怪病。她有些不敢看舒越关切的双眼,这让她害怕,总是让她想起来,自己是侵占了她亲女儿的侵略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舒越松了口起,把舒槿画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响,见她气色确实还不错,也就放下心来。
“咳。”被晾在一旁的秦溯忍不住出声打断这两个互相关怀着的父女,提醒他们一旁还有一个大活人。
“呵呵,殿下勿怪,微臣是太担忧绯儿这丫头了,怠慢了殿下,还请殿下切勿怪罪。”舒越一愣,这才想起摄政王被自己晾在一边了,整整衣衫,施礼说道。
“伯父关心绯儿,我心喜还来不及,哪有什么可怪罪的。”秦溯原本还有些尴尬,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调整过来,而且竟然立马就找准了位置,和舒越打起了感情牌。
舒越:“……”
舒槿画:“……”
舒槿画是觉得秦溯真是脸皮厚,也真是能够放得下身段。觉得他不害臊之外,心里也是甜丝丝的。不然,以秦溯的身份,谁能当得起的他的伯父?
相较于舒槿画的心喜,舒越则是彻底惊悚了。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伯父?
喉结动了动,舒越咽下一口口水,一脸僵硬的看着秦溯,不知如何回答。
我的老天,这一切不会是他白日做梦罢?那个平时狂霸冷硬的摄政王,今日居然放低身段,叫他伯父?
舒越愣愣的盯着秦溯,直到秦溯已经崩不住,脸色微红,频频朝着舒槿画使眼色时,他这才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坐……坐罢。”
舒槿画知道秦溯定是有话要和舒越说,略坐了坐,就回了内院。
反倒是舒越,自舒槿画走后,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殿下,微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说。”挥退了房内的下人,舒越垂眸说道。
捧着茶杯的手一顿,秦溯面色不变,继续喝茶。轻撇着金色描边的茶盖儿,秦溯说道,“但说无妨。”
“想必殿下也应该记得,先皇当年为殿下保过媒。”舒越叹口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说实话,大夏朝入了微臣眼的青年才俊,微臣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殿下则是这为数不多的几人当中的佼佼者。”
“不过本王记得,舒大人您当年可是义正言辞的抗了旨呢。”放下茶杯,秦溯竟然难得的调侃起来。
舒越的眼皮跳了跳,他就知道,别看秦溯不把这事儿放心上,可到底是让他难堪了。如今自己主动提起来,他这是找到机会就埋汰自己呢。
“殿下说笑了,微臣是真心敬佩殿下的。但无论如何,哪怕微臣再欣赏殿下,微臣也不会用女儿的一生来维系微臣与殿下的关系。”说到女儿的事情,舒越是完全不会退让半分的。
“先皇当年为殿下和微臣的二女儿做媒,微臣透个底,其实私下里是很高兴的。可棋儿她已有心悦之人,微臣实在是做不来那拆散姻缘的事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臣只能抗旨不尊了。”
秦溯认真的听着,他倒是没想到,舒越为了女儿,竟然甘心冒这么大的险。不过据他所知,大女儿舒槿琴的婚事,他可是完全没插手。
“舒大人爱女心切,本王敬佩不已。”秦溯换了个舒适的坐姿,问道,“不知道舒二小姐的心悦之人,是哪家的公子?”
听到秦溯的问话,舒越心里一跳。他本是想着说说真心话,好能感染一下秦溯,可听他这意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难不成他还想打击报复不成?毕竟被拒了婚,秦溯的面子可是不好看。
似是看出了舒越的顾虑,秦溯笑了一声,说道,“舒大人多虑了,本王可不是那心胸狭义之人,只是觉得,能入了舒二小姐的眼,定然不是个庸才罢?”
“是微臣小人之心了。”舒越也是够坦荡,拱手施了一礼,笑道,“是司州司家家主,司可戚的嫡长子,司乘风。”
“哦?西北边防军的副都督?”秦溯挑挑眉,司家是西北大家,司乘风更是司家嫡系的嫡长子,如今任职于西北边防军副都督,这可是手握实权的从二品官儿。
“正是。”舒越提气这个已经定下的二女婿,是满脸的笑意。
秦溯也点点头,司乘风他也有过接触,虽然是大家族的公子哥,但是并没有泰安城那些公子哥们的骄奢淫逸,更何况他年少从军,如今不过二十有四,就已经爬上了从二品的武职。不可否认,舒越这个二女儿的眼光,真是不错。
“何时成亲?本王也好准备贺礼,毕竟绯儿只有这么一个亲姐姐。”不得不说,秦溯厚起脸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