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断定玉树那傻子真的是口无遮拦,与人争斗而死。白白让师傅在“那人”面前丢了一个大脸。
不过既然是“私下争斗”,自己便无需太过上心。只要按部就班,早日把这里的比试完结了就行。
他匆匆交代了几个门外弟子几句,便回到自己所住的那幢小楼。
这小楼独门独户,再没住别的人。阎君昊也不需要别人服侍。独自走进屋子。
这屋子整洁舒适。阎君昊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心情,想着刚才见到的那个叫做鹿儿的绝色女子,心中高兴,吹着口哨便去解手。
解得正酸软的时候,忽然觉得屋中卷入一阵凉风,正好解了身上的燥热。
阎君昊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一眼,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只当是风吹开了窗户,也不在意。继续边回忆着鹿儿姑娘的容貌与身段,边挥动着手臂。
正在他最荡漾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阎君多日不见,依旧是这样好的兴致。”
这话突然闯入阎君昊的耳朵中,一口气便吊不上来。
他自打从娘胎生出来之后,还从未如此刻一般惊慌软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