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
但是兔儿爷还是露出笑容应和道:“那是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盖兴一脸得意的将他扶到床榻上,便继续同他一个劲的闲聊。
只是今晚的兔儿爷如有心事一般,脸色沉重。回答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方中锦冷眼旁观兔儿爷脸上的神色,倒是不像对自己多存什么戒备。
想来他此刻还未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到“陀南胜”的头上。
不久之后,屋中四人都睡得熟了。不论他们白天有多少心思,如今也都想的累了。
平淡的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天。方中锦白天在青云庐外值守,晚上像没事人一样同下院的人住在一起。
掌门夫人虽然新丧,但是据说她是得了疾病忽然走的。临终前留了话,要掌门薄葬她。
掌门谨遵夫人遗愿,停灵三日后便将她下葬了。
据说掌门在夫人逝世后极度悲痛,终日陪在夫人身侧,不让一个人来打扰他们。
直到下葬的时候都是亲力亲为,不愿有人扰了夫人宁静。
之后掌门夫人去世的哀痛就与下院五人何时能升入中院一起,被人有意无意地都忘记了。
盖兴、王素他们见始终没人来招呼他们,终于渐渐绝望。
也知道如今门中大事连连,兴许是忙过这一阵,就会把他们提到中院。
日子过得平静如常。直到有一日,本在青云庐外值守的方中锦又得到掌门传唤,说有事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