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妻子也没了音信。
而妻子的面首学过武当功夫后却是嚣张了一阵,十几年前还逃到了海外。
武当派没有心思去管理这些,只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到臧玉山这一辈,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罢了。
如今亲眼见到方中锦似是而非的剑法,臧玉山第一个念头便是:此子可能是当年云南师叔祖的后人。
而被唤做阿恒的道士更是连忙点头,心说:哪有这样的巧法。再说也不至于能从内功心法揣摩出剑法来啊!
估摸着还真云南那位的后人吧!
他放下心事,再看缠斗的方、仇二人,更是觉得这个方中锦武功如此高强,能将仇松鹤逼出败像,绝不会是练武三四年能达到的境界。
仇松鹤确实是露出了败相没错。他因为怕朱允炆被人救走,只能用脚踏着其心口。
这样一来处处受阻,仇松鹤的武功只能发挥出九成。
而姓方的那臭小子竟然是比几个月前更厉害了。
一时间此消彼长,仇松鹤还真的渐渐难以招架。
他们两个都已经是当世不多见的绝顶高手,谁也无法在三招两式之间轻易就击败对方。
所以仇松鹤虽然不敌,却仍旧与方中锦如电光火石一般不断地交接着锋刃。
但再斗的几招,本来心中越来越凉的仇松鹤忽然似看到了一线天光一般。
原来他敏锐地察觉到方中锦似乎身上有伤,别看他将自己逼得喘不过气来。
但是反观方中锦,仍旧能看到他眉头紧皱,汗流浃背。
显然是在隐忍身上的痛楚才会有这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