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暮雪说道：“我只能给他改变未来的种子，至于种子是不是能生根发芽，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

“奶奶，你这糖葫芦怎么卖的？”撒维对着坐在摊位前，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抬起头，面露慈祥，指了指旁边的价格牌。撒维看了看，付了钱。

刚想拔糖葫芦，但老奶奶却开口了：“小伙子，这些不新鲜了，你等等，我去拿新鲜的。”

不等撒维说话，老奶奶已经把不多的糖葫芦拿进了里屋，几秒后，又拿出来几串更红润的糖葫芦，放到撒维的手里。

“小伙子，去给你的小女朋友吃吧，”老奶奶继续慈祥的笑着，老奶奶的脸上除了慈祥，没有其他任何情感。

撒维没有看出什么可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了声谢就回去找蜘蛛三女了。

老奶奶在撒维离开后，慢腾腾的走进了内屋，拿出一瓶青绿色的药剂喝了下去。

“滋滋滋…”老太太的全身发出了如同油在锅里沸腾的声音，她的身体像蜡一样迅速的融化。

几秒钟后，原地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衣服和那根拐杖。

唐人街西边，被改造过的地下车库内，原本闭着眼睛的猫脸老太太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终于来了，不过来早了！”

其实在唐人街卖糖葫芦的那个老太太，是她的分身，当年她就是靠着分身才逃脱了追杀，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