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楼上 不老余情(2 / 11)

天玄阁 霜重 21094 字 2017-12-03

围上来来着阴狮,阴狮花了银子还是没有得偿所愿,对辛捷楚喝道:“辛老板,本少爷可是花了银子的,辛老板......”任他怪叫,辛捷楚头也不回往楼上走去。

辛捷楚推开门回到自己房间,一个男人躺在她那温暖的床上,辛捷楚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轻声走过去,生怕脚步太重打扰他的好梦。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是严灼心,躺在这张床上,他不用担心江湖上的血雨腥风,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睡一个安稳的觉。

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心里原本还有的那些怒气去都消散了。辛捷楚坐到床边,世上真正叫她牵挂的或许只有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是常常陪在她身边。女人都是感性漫的,需要一个男人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冷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累的时候有个肩膀依靠,被人欺负了,有个人安慰自己受伤的心。有时候想一想,严灼心与别的男人一样靠不住,她为什么要爱这个男人呢?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对自己花言巧语,从来不会许诺自己什么;可能因为这个男人不是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这个男人从来不属于自己,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愿意死心塌地的爱他。感情的事情是难以捉摸的,虽然她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可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累了,就会主动回到自己怀里,这种信任对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另一种幸福。

辛捷楚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当她纤瘦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他粗糙的皮肤,感受到的都是这个男人的热情与温度。严灼心忽然抓住她的手,她吓得愣住了,与此同时,严灼心另一只手搂在她腰上,不管她多倔强,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这样被降服,俯身伏在他炽热胸膛上,听着他平静的心跳,这一刻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个男人同样是爱她的。

世上的一切都停止运转,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就这样过了很久,辛捷楚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轻轻抬起看他的脸,他的脸上除了笑意没有任何表情,辛捷楚不禁怀疑轻声道:“严灼心,你耍我呢?”严灼心将手指放在嘴唇前,摆出一个让她不要说话的动作。辛捷楚变回一个小女人喃喃道:“我去给你准备酒菜?”严灼心摇摇头,她道:“那我让人给你烧水洗澡?”严灼心摇摇头,她道:“那我让几个姐妹来陪你?”严灼心终于点点头。辛捷楚一看火了,她纵身掐住严灼心的喉咙骂道:“好啊严灼心,你尽想好事呢......?”说着两人并打闹起来,屋里笑声不断,哪还有平日里辛捷楚的冷艳。嬉闹一阵,辛捷楚压在他身上指着他喝道:“说,为什么两个月你都不来找我,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严灼心道:“像我这样,除了你,谁能看得上我呀?”

辛捷楚冷他一眼道:“你说,世上的男人我全都不信,怎么就信你呢?”

严灼心从床上起来道:“只能说明我比别的男人更会耍手段讨你欢心。”

辛捷楚瞅了一眼道:“你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永远不如那个花依怒。”严灼心没有反驳,花依怒已经成为他的一块心病,他长叹一声站起来走到桌子面前坐下。辛捷楚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程不归真的不会和洛树云计较过去的事?”

严灼心道:“你没听说过冤冤相报何时了?”

辛捷楚惊叹道:“那可是灭门之仇呀!”说着坐到他身边。

严灼心端起茶杯看她一眼,喝了口茶道:“你都说了,那是灭门之仇,你以为他叫程不归,他就不想再回归中原吗?他为自己的儿子提亲,派人来并是,何必如此招摇?当真以为有天下镖局押镖就没有人敢抢洛河图不成?”

辛捷楚好奇道:“你的意思,这件事是程不归精心安排的一个局?”

严灼心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凑到辛捷楚耳旁嘀咕了几句,辛捷楚大惊道:“真的?”严灼心没有回答,她想了半天问道:“这么说你真不知道洛河图的下落?”

严灼心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辛捷楚“切”一声瞅了他一眼。其实严灼心是为她好,洛河图人人都想要,人人就会拿命抢,拿命去抢就会有人因此丢了性命,一个花依怒已经叫他够头疼的,他不想辛捷楚也卷入这次的江湖争斗。

天蒙蒙亮时,一队行人走在通往长安的密林中。清晨,密林中升起阵阵薄雾,前夜的露水打湿地面,走在路上的行人,衣裙角上都带着污泥。穿行在密林间的几乎全是女人,她们大多穿白衣,外面披一件黑色长袍,手里带着剑,一看就知道她们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人群中四个汉子抬一顶雪白的轿子,轿子里的人头戴一个斗笠,一身白衣,衣服上点点桃花,她叫花依怒,一个令江湖闻之变色的名字。

日月宫同样是一个令江湖闻之变色的名字。日月宫崛起于十年前,鼎盛时期实力几乎占据半个江湖,就连武林盟主洛树云也不得不对日月宫处处忍让。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五年前,日月宫内部斗争越发激烈,两位宫主死在内斗中,残余势力或死或逃,花依怒成为日月宫最后一支残存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