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什么话都敢说,她们的私房话,别人是不堪入耳,这对爱侣调情时说出来倒卓有情趣,严灼心哈哈大笑出来。辛捷楚又抬起头望着他一眼道:“严灼心,你不会吃那个阴少帮主的醋了吧?”
严灼心有意无意道:“辛老板,你没毛病吧?我为什么要吃别人的醋?”
辛捷楚瞧他那副莫不关心的嘴脸,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其实她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得意,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往往越在乎的东西就越装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世上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围着转。辛捷楚又靠回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这个男人说不定什么又离开了,她抚摸着他的胸膛,此刻就像紧紧抱住他,一刻也不愿让他离开。
过了不知多久,辛捷楚感叹道:“严灼心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就要对你死心塌地?世上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女人要想活得开心,什么都要靠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会成为世上那些臭男人的玩物,可女人有情感,需要被人疼爱,我是指望不上你,只要你知道回我这里我就满足了。”严灼心从她的口气里听出一丝悲哀,她又道:“人活在世上谁没有点见不得人的隐私,你知道别人的秘密,就是握住别人的命脉,别人因为怕你,表面上对你恭恭敬敬,背地里恨不得要了你的命,我担心你这个天玄阁阁主迟早要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严灼心轻轻一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死就死了呗,等我死了,你去找个靠得住的男人不好吗?”
他一句玩笑话,辛捷楚十分不痛快,翻身坐到床上泪眼汪汪骂道:“你当真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像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我还能嫁出去吗?”
严灼心愣住了,这时候才察觉他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辛捷楚是个混迹于风月场里的女人不假,她毕竟是个女人,女人心里对感情都充满了幻想,他不该一句话让她伤心,何况在他心里辛捷楚白璧无瑕,她的温柔只有他知道。辛捷楚能说出刚才那番话,足见她对自己的良苦用心,也足见这个女人对自己用情至深,严灼心不禁愧疚。
楼下忽然吵闹起来,接着就听到阴狮的声音:“严灼心,你给我滚出来......”
说麻烦麻烦就来,辛捷楚换了一副笑脸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打发他们走。”她说着穿好衣裳推开门,然后对严灼心回眸一笑走出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辛捷楚慢悠悠从楼上走下来,楼上尽是铁枪会持枪的汉子,春花楼的姑娘伙计早躲得远远的。辛捷楚的风情绝不是阴司等人能想象的,一群男人呆呆的望着她,眼珠都快掉下来。阴司斜眼瞟了阴狮一眼,他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儿子赖在春花楼就走不动道不是没有原因。不过,辛捷楚再美艳动人终究只是个女人,在阴司这样有权势的人眼里,女人只不过是达到目的使用的工具,比起洛河图一文不值。
辛捷楚走到阴狮面前笑道:“阴少帮主带了这么多人来捧场,春花楼蓬荜生辉,在场的姑娘阴少帮主你随便挑。”
她一句话让阴狮晕头转向,阴司见这个儿子就这出息,脸一拉咳了一声。阴狮见他老子的脸阴森森的,对辛捷楚喝斥道:“辛老板,这是我爹,我们是来找严灼心的。”
辛捷楚“哟”一声道:“原来是阴帮主驾到,恕我眼拙。”她忍了忍道:“世上的男人到春花楼都是来找女人的,阴帮主这么优雅性,我这就让姑娘们来招呼阴帮主。”
辛捷楚东拉西扯,叫阴司等人大为光火,柳剑眉指着她骂道:“你什么东西,我们少帮助问你话你没听见吗?识相的把严灼心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辛捷楚在江湖上行走什么场面没见过,铁枪会势力再大难道还敢在长安捣乱不成?辛捷楚脸一拉喝道:“来人......”伙计搬了一把椅子来放在铁枪会众人面前,辛捷楚堂而皇之的坐在阴司面前翘起二郎腿道:“原来铁枪会在江湖上的名声都是靠欺负女人得来的,今日我算见识了,可我辛捷楚也不是好欺负的。”
阴狮就怕她把阴司惹怒了找上麻烦,忙走上来轻声道:“辛老板,让你交出严灼心,你交出来就是了,只要你把他交出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犯得着得罪铁枪会吗?”
辛捷楚可不领他的情,一挥手道:“狗东西,滚一边去。”
热脸贴冷屁股上,这下子阴狮彻底下不来台,指着她怒骂道:“你这个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阴司喝道:“退下。”阴狮憋着一肚子窝囊气退到一边。阴司走到辛捷楚面前冷冷道:“辛老板,你我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要你把严灼心交出来,铁枪会愿意交你这个朋友,金银财宝你要多少给你多少。”
辛捷楚站起来对他笑道:“阴帮主,长安不是你铁枪会的地盘,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辛捷楚一介女流守着春花楼过我的太平日子,从来不参与江湖上的争斗,可谁要找我的麻烦,我辛捷楚奉陪到底,阴帮主那么有本事,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