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十二生肖帮当中那条死狗还是我亲手杀的呢,我怎么会和十二生肖帮有关系。”
严灼心吃软不吃硬,花依怒知道严少度掉几滴眼泪一定会让他心软,她冷笑道:“你杀了十二生肖帮的人,马王和鼠王还能把你当作朋友?你说话前后矛盾破绽百出,你不觉得可笑吗?”
严少度眼珠一转想了想道:“你们不相信我,总该相信居士易吧?”这件事与居士易又有什么关系?严少度解释道:“十二生肖帮的人还是我们一起杀的,马王偷了我的马,我们原本打算去找马王把我的马要回来,没想到十二生肖帮偷袭我们,居士易还中了蛇王的毒,是兔王救了他,我觉得呆在兔王谷没意思,我还要去找洛河图,谁知道那个偷马贼和那只耗子非要跟着我嘛。”
她这般撒娇胡闹,丝毫没有男儿的庄重,明眼人一看分明就是个女子,她又何必非要女扮男妆。居士易追杀沙漠飞狐眼下就在河西,她说别人二人或许不会相信,说居士易二人却不能不信,等见到居士易一切都会清楚,眼下找到龙王最要紧。
严少度站起来跺跺脚道:“哎呀,你们还愣什么?那只耗子就快没命了,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呀。”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严灼心拱手问道:“严兄此言何意?”
严少度一指花依怒道:“不是她说的吗?那条毒蛇去找那只兔子去了,我听偷马贼和那只耗子说,那只兔子不知道给那条毒蛇吃了什么,那条毒蛇以后都不能碰女人,不让那条毒蛇碰女人不是让他去死吗?那条毒蛇怎么会善罢甘休?那只耗子千万别和那只兔子在一起,要不然鼠命难保。”
这下明白了,严灼心急忙对花依怒道:“马王和鼠王的落脚之处在哪?”
赶到马王、鼠王二人落脚的院子门前,大白天没有一点声音,八成是出了事。踢开大门冲进去,院子中一股难闻的怪味,几个喽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走上前一一查看,几个喽啰皆身中奇毒已气绝身亡,不过他们身上尚有余温看样子刚刚断气。不见马王、鼠王,严灼心等人忙冲进客厅,但见四个人倒在地上,除了马王、鼠王以外,虎王、牛王也再其中。
四个人瞪大眼睛,眼球直转却浑身僵硬弹动不得。严少度在他们身边转了个圈,来到鼠王面前蹲下对他笑道:“耗子呀耗子,我们都以为你变成死耗子咯。”
鼠王一脸的酸涩,马王却急着道:“严公子,兔子被毒蛇带走了,我们都中了蛇王的毒,求求你快想想办法给我们解毒,要不然兔子可真变成死兔子了。”
严少度转身皱眉对马王道:“又不是我下的毒,我能有什么办法?”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牛王骂道:“老马,姓严的杀了咋们的兄弟,我们就算死也不求她。”
兔王是马王的心上人又不是牛王的心上人,他说的倒轻松,马王管不了他说什么接着道:“严公子,好歹咋们还有些交情,那条毒蛇心狠手辣你是知道的,我老马的性命无关紧要,兔子落到他手里,他肯定不会放过兔子,你要是帮我这个忙,我老马这辈子都念你的情,当牛做马一定报答你。”
严少度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就冲马王对兔王那份情谊,她就不可能坐视不理。蛇王虽然下毒杀了那些小喽啰,给四人下的不过是普通的软骨散,想为他们解毒易如反掌。严少度站起来,转头对牛王道:“你不想让我救你们,我偏偏要救你们,好让你们欠我一个大人情。”她从袖子中摸出一支母指大小的瓷瓶刚要为四人解毒,花依怒却一提剑将她拦住,严少度不解道:“你干嘛?”
花依怒走过去瞟了马王、鼠王一眼道:“老老实实说出龙王的藏身之处就替你们解毒。”
马王“啊”一声道:“我的姑奶奶呀,上次我们不就告诉过你,我们真的不知道龙王在哪。”
花依怒喝道:“可当时你们为什么隐瞒风灵镇的事?”
马王乞求着道:“严公子是天玄阁的阁主,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他查不到的?龙王藏身在风灵镇这件事我们也不敢确定,要是让花姑娘和严公子白忙一场,我们岂不是自找没趣吗?”
花依怒又问道:“你们查到龙王的下落没有?”
马王道:“花姑娘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落脚之地,想必早就在暗中监视我们,我们要是知道龙王的下落,还能瞒得了你吗?”
说到这,虎王接上话道:“蛇王与龙王走得最近,我们不知道龙王的下落,不等于蛇王不知道,替我们解毒,我们带你们去找蛇王。”
听了这话,花依怒走到一旁,严少度打开手里的那只小瓶子,一股恶臭味从瓶子中散发出来,躺在地上的四个人感觉一身轻松,浑身上下顿时有了气力,忙站起来后连连拱手拜谢。一同冲出客厅,见手下人全都死了,四人恨得咬牙切齿,蛇王竟敢暗算四人,虽然没有将他们置于死地,可这口恶气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过去的。鼠王嗅觉灵敏,蛇王浑身怪味逃不过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