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谁愿意陪在她身边,以后她就会对谁一心一意,此时是赢得一个女人芳心最佳时机,如此天赐良机,难道严兄甘心就此错过。”
严灼心仰头哈哈大笑一声道:“严兄真会说笑,洛诗禾要是爱上谁算谁倒霉,我干嘛要触这个霉头?”他说完摇着折扇大步向前走去。
严少度“哎”一声问道:“严兄你去哪?”
严灼心合起折扇摇一摇道:“我出去走走。”
天色逐渐暗下来,街市上热闹的灯火和往来的行人没有让严灼心赶到宽慰,反而使他的心情更复杂。龙王到底在哪里?也许就在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当中,或许此刻正与他擦肩而过,只是他还不知道,又或许他已经逃离风灵镇。但有一点他不明白,三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不可能轻而易举在眼皮子底下消失,如果那笔银子还没有离开风灵镇,他相信龙王肯定就藏在一个风灵镇。
石佛寺一场大火将他烧醒,河西道上豪杰辈出,为什么十二生肖帮这等宵小之辈就能成气候?恐怕不止是她们心狠手辣这么简单。龙王为十二生肖帮之首,十二生肖帮在道上无往不利,今日龙王不在,十二生肖帮分崩离兮这本就很说明问题。别人找不到龙王的下落,十二生肖帮那些家伙也找不到龙王的下落,他却一直以为龙王像马王、鼠王一样好对付,一厢情愿越陷越深,显然他已经失了先机。这场大火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个在背后指使的人恐怕就是龙王。至于蛇王口中的那个叫丑寅的人,龙王为人如此小心,只怕多半已经遭人灭口。想到这,严灼心不禁长叹一声,总不能指望老天爷能从天上掉一条线索吧。
接着往前走,前面的酒馆中摇摇晃晃走出两个人,那二人身影如此眼熟,跟上去一看是梁肖月与陈道安。原来杨家马场的商队还在风灵镇,杨关山老谋深算,他刚到风灵镇,石佛寺就烧起一场大火,这场大火会不会与他有关?就算这件事与他无关,可他亲自到河西来,虽然有商队做幌子但还是让人很感兴趣,既然撞上,不如跟去看看杨关山想干什么。
梁肖月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陈道安卖力扶着他,宽敞的大路还是不够他一个人走,这也就罢了,他边走还一边挑衅路人,活脱脱一个痞子流氓。他把人得罪了,害得陈道安不得不一路给人赔礼谢罪,要不然还不被路人打个半死。陈道安虽是洛树云的徒弟,与他打过两次交道这个人为人倒不坏,可惜偏偏有洛树云这样一个假仁假义的师傅,他这一生只怕少不了磨难,但愿好人有好报吧。至于梁肖月,这个人就没什么好说的,离开洛树云他就如此飞扬跋扈,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跟在二人身后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来到城东一所大院外面,二人走到大门前敲开门,而后走进去,大门并又关上。严灼心走到大门前,只见两只重达千斤的石狮子守门,从外面看,整坐庄园气势磅礴不知占地几许,抬头看,牌匾上赫然三个工整的金文大字“龙隐居”。严灼心不禁心想,好大的口气,于是纵身跃上房顶,见梁肖月与陈道安在一个奴才引路下从走廊上穿过,他并落到院子中跟上去。
这所大宅院就像一座迷宫般九曲回肠,不知道穿过多少门,那奴才领二人来到一座偏院,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摆手对二人道:“二位少侠请。”陈道安答谢过后扶着梁肖月走进去。
不就到了一个处处充满铜臭味的地方,能有什么可疑的,与杨家马场有生意往来的有钱人多的是,也不多这一家。他一跃落到房顶上,这时才看清这所庄园的样貌,这所宅子的主人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他一眼望去屋子连着屋子,只怕连皇帝老子的皇宫也不过如此,怪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走得晕头转向。
陈道安将梁肖月安顿好后从房间里走出来,严灼心接着跟过去,见到走进一座亮着灯的宫殿,并贴上去。只听里面一人客气的道:“陈少侠来了,梁少侠人呢?”
屋里传来陈道安的声音:“师兄多喝了几杯,在下已经将他送回房,还请见谅。”
那人哈哈一声恭维道:“洛盟主的高徒驾临寒舍,是在下的福分,陈少侠不必客气。”
接着就听到杨关山的声音,他恭维道:“陈少侠和梁少侠不仅是洛盟主的高徒,在中原武林当中也是闻名遐迩的人物,所以我这次特意请他们陪我走一趟。”
这话不假,梁肖月与陈道安在江湖中的名声是令人颇有微词,若论武功,他们深得洛树云真传,也算江湖中的一流高手。那人闻之“哦”一声道:“二位少侠不愧是洛盟主的高徒,能与二位少侠交个朋友在下三生有幸,还望陈少侠多多指教。”
这话要是梁肖月听到,还不高兴的尾巴的翘起来。看不见屋里与杨关山、陈道安二人对话那人的模样,严灼心刚想靠过去看个仔细,却听到陈道安道:“庄主、杨场主,二位先聊,在下去看看那批货,可别出什么纰漏。”
此言真叫人扫兴,屋里那人不悦的道:“难道杨场主的货在我这里还会丢了不成?陈少侠莫非信不过我?”
陈道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