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候吗?”
徐妙笔一摆手吹嘘道:“那当然,要不然别人为什么叫我徐神仙?”
严少度“噗嗤”一声笑出来道:“真不要脸,你要是真算得那么准,严兄就该请你算一算洛河图是谁抢走的,哪还用得着千里迢迢跑到关外来。”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把他打懵了,徐妙笔看着她似乎与犹未尽话还没说完却又没敢开口。
太阳逐渐落山,天冷得让人畏首不前,二人早早选在一处背风的崖壁下休息准备过夜。点起篝火,吃了些干粮天并黑了,从马背上解下席子棉被,随便聊了几句并躺下睡觉。夜里寒风传来阵阵怒吼声,火苗在风中跳动,只有躺在火堆旁裹紧棉被才能免受寒风的袭扰。
一觉醒来,火堆就快熄灭,徐妙笔急忙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火苗腾空而起,他见一旁的严少度已经睡着了,目光不禁移到白术身上。那匹白马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马王成婚当天,他亲眼所见马王给白术刷毛,那原本是件好事,严少度却那般紧张,从马鞍下面掉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什么?徐妙笔好生好奇。严少度人小鬼大他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他慢慢躺下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今夜非要看个究竟不可,他转头看严少度没什么动静,并轻轻爬起来向白术走去。走到白术面前,他还是不放心又回头望去,直到确定严少度还在熟睡才敢将手往马鞍下面摸去。
马鞍下面似乎藏了什么东西,摸出来借着火光一看是张陈旧的羊皮纸,羊皮纸在马鞍下捂得一阵暖和。他刚一打开还没来得及看,只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他,他一时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徐妙笔感到不妙,慢慢转过头,两匹灰狼龇牙咧嘴凶狠的盯着他,他吓得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念头只想逃跑。
刚一转身想跑,两匹狼就扑上来轻而易举将他扑到。他心想这下子完了,肯定要成为狼的美餐。没等那两匹狼下口,耳旁一阵清脆的哨声,两匹狼从他身边离开调头跑到严少度身边乖乖躺下,活脱脱就是严少度的宠物。徐妙笔见状心一凉,他原以为自己那点小聪明没有人能发现,原来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
严少度早已醒过来,她冲徐妙笔一笑道:“过来吧。”徐妙笔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的走过去,双手将那张羊皮纸奉上。严少度不慌不忙问道:“你看了没有?”
要是回答看了,肯定会被那两匹狼活活吃掉,徐妙笔急忙摇头道:“绝对没有看......”
严少度轻声道:“既然你那么好奇,不如打开看看吧。”
徐妙笔哪敢看,急忙道:“在下不敢。”
严少度脸色变得阴森恐怖大喝道:“我让你看你就看,你想找死吗?”
徐妙笔脚一软跪在地上,他匆忙打开那张羊皮纸,对着火光一看,羊皮纸上面是一幅画,画中桃花盛开,一对男女坐在桃林中,女子抚琴,男子则坐在女子身边从背后抱住女子,女子回头望去,两人目光相对,显得十分恩爱。徐妙笔仔细再看,画中女子衣着齐肩,背上有桃花刺青,这种打扮不是当下女子的打扮,从这副画的画风来看,少说也有几百年。就为这样一幅不起眼的画得罪严少度,难说性命不保,徐妙笔真觉得自己可笑。
严少度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看着羊皮纸上的画道:“把你的手拿开。”
徐妙笔将手移开,那幅画右上角出现三个字,之前正好被自己的手盖住他并未看到。徐妙笔一看震惊的脱口而出道:“洛河图......”他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严少度。
严少度狠狠一笑道:“没错,你不是想找洛河图吗?”
人人都以为洛河图是一幅藏宝图,谁知道亲眼见过之后才知道与藏宝没有半点关系。徐妙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失望透顶冲昏头脑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副画里还有什么奥妙......”他翻来翻去仔细寻找,想看看羊皮纸上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严少度瞟了他一眼道:“不用看了,这就是洛河图。”接着又道:“你就觉得这是藏宝图吗?”徐妙笔的心凉得透透彻彻摇摇头。严少度伸出手来,徐妙笔依依不舍把图交她手中。他忽然想起马王和兔王成亲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咽了口口水问道:“那天晚上刺杀马王的人是你对吗?”
严少度道:“你才得没错,他无意中看到洛河图,谁让他多管闲事,我不会给任何人留机会。”
马王真心当她是朋友,她还真下得了手,徐妙笔咬牙问道:“为什么后来你没有杀他?”
这个问题她也想问自己,或许马王对她好让她念这份人情,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严少度笑道:“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将图藏进怀中道:“徐妙笔,我知道你早就怀疑我,洛河图在我身上或许你没有想过,可你知道洛河图的下落一定与我有关,要不然你不会死皮赖脸跟着我。”她得意的道:“人家叫你徐神仙,可你算得一点也不准,你现在还觉得你自己能长命百岁吗?”说着将折扇顶在徐妙笔肩上。
徐妙笔想过无数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