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策从外头回来,今天他跑到自己封臣的领地,对他们说了一些洪亮的誓言。而回想起那些封臣坚毅的决心,便止不住得想笑。那些愚蠢的人,炎策在心中嘲讽着,他走进了自己的红房。
两个女奴早已有些饥渴,缠绕着他上下磨蹭。似乎欢愉,才是她们生命里的唯一准则。
“好想杀了你……”炎策抓起一个女奴的脸,掐着她的脸颊。血液在自己的脑海中翻涌,那种肉体被撕裂的快感,那种人体因为恐惧而颤抖时的本能。刺激着他的欲望,女性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莫不是一件充盈的艺术品。
只有在杀掉她们的那一刹那才最快乐。但是他克制住了,在即将竞选的要紧关头,这些都是自己最高额的筹码。
“总将,天宏海议员到了。”倪雪在门外微弱地说道。
“就他一个?”炎策一把推开了女奴问道。
“是的,就他一个。”倪雪回答。
“这个固执的老头,”炎策想着坐在了巨大的棉床之上,“你进来。”
倪雪听话地走了进来,即便日益消瘦,身姿却也依旧曼妙。这个灵妖国的绝世美女,当初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与他一同争抢。这个高贵的女人,如今在自己的身边,却如同行尸走肉。这让炎策邪恶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他把倪雪的头踩在自己的脚下,又用脚尖把她的脸挑了起来。
“天泽你知道么?”他问。
“不知道那是谁。”倪雪抚摸着他的脚踝说道。
“不知道?”
“不知道那是哪里的野胎,我的眼中可只有炎策大人一个!”她说着就要剥去自己的衣物。
炎策摇了摇头,说道:“今天影流应该把你折磨的够呛,好好休息吧。”
倪雪呆呆地望着他,感激得说不出话。
炎策却邪恶地笑了一下,拍了拍床,示意她休息。
倪雪乖巧地剥去外衣,躺在床上。问他:“听说你今天暴跳如雷?”
“影流说的?”
“是的。”
“对于影流你知道多少?”他阴森地问道,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倪雪光洁的锁骨,假如倪雪说出了一点他不想知道的事,便捏碎它。
倪雪抓着炎策温柔的魔爪,把它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说道:“我只知道,他是如同你的分身的存在。看到他也便看到了你。”
“的确。”炎策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便抽了回来,他一直都隐藏的很深,倪雪应该不会知道。这个女人,还握有自己的把柄,如果她不是名义上的夫人,早就把她一边折磨一边慢慢地杀死了。
“他就像我的兄弟,”炎策继续说道,“我五岁的时候,便拥有了他,一直到现在。”
“他是哪一种灵兽?”倪雪问道,她一直都很好奇,这个灵兽在任何一本书中都没有记载。
炎策看了看她,说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夫人,你问这个问题,我一定会把你掐死。”
倪雪的眼神左右游移,她内心的恐慌,突涌而出。
“但是,我爱你。”炎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撩了撩她柔顺的刘海。“所以不妨告诉你,影流,是只属于我的灵兽。我是他生命的起源——”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他的父亲?”倪雪问道。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炎策说着站起了身,“我等下再叫两个人过来,你多跟这些女奴学学,如何伺候男人。”炎策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说道:“哦,还有,能碰你的人,只有我跟影流……”
“是……”倪雪听话地点头。
其实他才不在乎倪雪的死活,只是,自己的夫人,被下人玷污。让他觉得没有威严罢了。可倪雪却把这视为恩泽,在痛苦之余,还有丝丝的甜蜜。
“你叫我来干什么?”天宏海是一个满头黄毛的老头,他的脸上总是透露出一股不近人情的神色。
“我希望你能在竞选的时候带着你的部下投我。”炎策说着走到了老人的身边。他亲自端来了一些水酒。
“这个要看你们的竞选宣言。”天宏海淡淡地说道,尽管他并不看好向棱,但他还是要遵照古制。
“向棱不适合做王。”炎策说着笑了一下。
“适不适合也只有竞选的时候,才可以断定。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承诺。”天宏海拿起酒杯,也不顾喝酒的礼节,端起来喝掉了。
天宏海是众议院的议员之一,他的手下有许多学生,来自各种职业。他总是铁面无私的一张脸,让人看起来就像亏欠着他一个国度。
炎策心中虽然不悦,但天宏海毕竟掌管着大部分的国事,还有他手下接近一千来人的选票。
“其实他已经把王位让给我了,你看。”炎策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向棱写给他的合约。递到了天宏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