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这个小王爷,也只是奉了二爷的命令,去查过这件事,若非五爷曾经吩咐奴婢,若是您打听京城里的事,无论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都让奴婢知无不言,否则奴婢也不会把这种秘辛讲给您听的。”
“好好好,你继续说,是我不对,打扰你了,你继续。”霍柔风重又坐下,像方才一样,托着下巴做聆听状。
“奴婢也只是听说他是有病,如今十三四岁了,还像六七岁的小孩,且,不知为何,自从惠亲王过世之后,无论是宫里还是宗室营,再也没有人提起他,之后过继了惠郡王,也只是在到太庙行礼的时候,才有人见过那个孩子,可也只见过这一次,再之后这个小孩就如同一滴水,消失不见了。”
“去年,奴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位告老还乡的老太医口中打听出这件事来,知道惠郡王是生病了,想来是因为这病怪异,皇室觉得丢脸,便把他悄悄养在什么地方了吧。”
“九爷您问起皇帝小叔公的事,想来就是他了,他是太宗皇帝的孙儿,和高宗皇帝是平辈,算是先帝的堂叔,虽然比皇帝还要小上十来岁,可是论起辈份来,就是皇帝的小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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