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像关二爷那也挺好的,对吧?”霍柔风问道。
“对啊,像关二爷多好啊,忠勇仁义,长大以后一定像你一样,是个好姑娘。”
“嗯嗯,她的头发也挺黑的,娘说我刚生下来时都没有头发,她还让燕娘给我在脑袋上抹姜汁呢。”
“没有头发?你的头发又黑又密,我还以为女儿是随了你了。”
两人只见过女儿一面,能够记住的也就只有那张皱巴巴的小红脸。
霍柔风毕竟是刚刚生产,和展怀说了几句话便倦了,展怀见她睡了,便搬了小杌子坐在拔步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霍柔风。
那年的西子湖畔,那个在撷文堂撕书的小孩子,好像还在眼前。
其实也不过七八年,那个小孩就长大了,大到能给他生下女儿。
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这小孩有意思,所以才让人绑了她,听说她逃跑,他便觉得更有意思了,让郎青悄悄跟着她,看看是哪家的小孩这般有趣。
如果那年他没有去杭州,没有恰好路过撷文堂,没有看到那个撕书的小孩,他的人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