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以为钱庄开在那里,就能坐着数钱了,不瞒你说,我们现在北直隶的年轻掌柜,随便派一个过去,就比他们会做生意。”
说起这些,芦瑜就是一肚子的气,自从去年他到各个分号走动以来,没少在那些以老卖老的老家伙们面前受气,京城的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陕西的了。
吴家勋深有同感,他告诉芦瑜:“我明白你的感受,你知道我为何会来京城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哭着喊着才捞到这差事的,就差满地打滚了。我爹兄弟四人,我的几位叔父都很能干,我上面还有一位能干的大哥,我在汉中时,连给他们打下手,他们都要嫌弃我,后来我爹要往京城派人,原本想要在掌柜当中选一个,我听说以后就去找我娘哭,我娘便去找我爹哭,这个差事才归我的。现在我爹每次来信,都是夸我懂事,不怕你笑啊,我直到现在才相信,我是我爹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