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先是霍九,说是去养病,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然后是芦瑜,说走就走了,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现在西北在打仗,也不知那家伙能不能活着回来;现在表哥也要走了,也是去危险的地方。
黄显俊抹了把眼泪,就开始从怀里掏东西,银票、金锭子,就连脖子上的羊脂玉挂件也摘下来,沈彦青连忙用扇子把这些盖住,小声道:“你疯了啊,财不露白,小心让人盯上。”
“盯上就盯上吧,这些你都拿着,万一被人抓了,有银子总比没银子要好,银子多了还能买命,这个我比你有经验,我小时候让人绑过......”
黄显俊絮絮叨叨,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来:“表哥,我记得你和霍轻舟同过窗吧,有一次在树人书院,我见过你和他在一起,我告诉你啊,他就干过绑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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