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正常吗?我们什么都不用吃不用喝,干嘛非要跑这里来装这个逼……”
游子吟不语,郝梦则白了我一眼,说:“这叫腔调,你懂伐?”
傻强已经让郝梦惯坏了,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送到嘴里,然后翘起兰花指捏着杯把抿一口咖啡,俨然一副小资做派。我正在换算着这咖啡和蛋糕能在老刘那里吃多少碗杂碎面的时候,马修贤穿墙入室,赫然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在下来迟,请各位勿怪!”马修贤向着我们作了一个揖。
游子吟赶忙领着大家回礼,远处的服务员看着傻强冲着空气弯腰拱手,喃喃的说:“这人又来了,戏精!”
大家坐定之后,马修贤问:“不知约在下来此有何事商议?”
我朝游子吟挤了挤眼睛,游子吟冲我挑了挑眉毛。其实那天我们从刘兴发那里回去之后便作了商量,游子吟动用职权查到刘兴发还有四十三年的阳寿,这穷鬼马修贤要是继续这么跟着刘兴发那刘兴发的这四十三年岂不是过得很难受。所以我以免费帮游子吟完成关于刘振龙的帮扶工作为条件,要求游子吟想办法把马修贤送走,郝梦虽然把功德看的很重,心地善良的她也不忍心看刘叔再受四十三年的穷,毫不犹豫的同意了,真是有此贤妻夫复何求啊!
“呃,主要是上次在刘兴发家咱们相谈甚欢,感到意犹未尽,我和明轩也很仰慕您,所以此次特邀您前来再续前言。”游子吟意识到这次换我当老板了,赶紧开口。
“甚好,在下也正有此意!鬼使大人温文尔雅,明轩先生心直口快,与二位相谈实乃幸事!”马修贤笑着说。
我感觉自己快被他们俩酸的胃酸都要吐出来了,接上话道:“马老师!”
“直称修贤便是。”
“哦,修贤老师啊!”我白了一眼准备指责我的游子吟,问,“你为什么要跟着刘兴发呢?他人那么好你还让他受穷。”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游子吟在桌子下面戳了戳我,小声说:“不是说好让我委婉的劝退么?你捣什么乱!”
“你再跟他之乎者也一会儿我得到厨房找苏打粉去吃了!”我也小声地表示了我的鄙视。
郝梦赶紧圆场:“修贤老师您不要见怪,我家明轩性子直,您刚才不也说他心直口快么?”
“未曾谋面,不知姑娘何人?”马修贤看着郝梦,疑惑地问。
“拙荆。”游子吟怕我又生事便抢着回答,答完又觉得不对劲,赶忙指着我说,“他拙荆。”
郝梦冲游子吟瞪着眼睛。
“哈哈哈哈哈!”马修贤被逗笑了,说,“在下许久不曾言语,只记得往日言辞,容在下酝酿一酝酿。”
只见马修贤闭眼思考了一会儿,睁开眼开口说道:“好了,现在是不是应该这么说话?”
“是是!呼!真是累死我了!”我和游子吟异口同声,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马修贤又笑了笑,说:“明轩问的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讲?”我问。
“如果非要回答的话,我想,这一切都是缘分吧。”马修贤说着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味什么一般。
“缘分?”我盯着马修贤,感觉自己浑身一阵恶寒,“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断袖……”
“明轩多虑了,我对他是纯洁的仰慕之情,从他前几世就有了。”马修贤还真是有素养,仍在微笑着。
缘分……纯洁……仰慕……虽然马修贤这么说,但我还是沉浸在他是一个基佬的遐想之中无法自拔,要是游子吟也这么表达他和我的感情,我想我得用那个避运罩还是避运套的东西把自己给藏起来了,以免那什么残什么伤我的笑容已泛黄。
可能我奇怪的眼神让马修贤有些发毛,他闭眼酝酿了一会措辞,开口道:“我是直男,比激光还要直。”
“噗!”郝梦笑了,粉拳一锤埋怨我,“明轩你别胡思乱想了,你看你把修贤老师都逼成啥样了!”
我冲着马修贤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修贤老师不好意思啊,我死的时候是跳楼死的,可能脑洞摔的有点大。不过你刚说前几世就仰慕刘兴发,那他前几世是个干什么的呀?”
马修贤抿嘴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尤其是在鬼使大人在场的情况下。”
“好了,明轩你就不要再追问了,人的来世今生都属于个人隐私,在没有相关部门的授权之下随意窥探是违法的。”游子吟眼眸清澈,看来他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不方便说。
求证无果的情况下,我只能跳过这个问题,有点焦虑的看着游子吟。游子吟一个眼神让我稍安勿躁,接着对马修贤说:“修贤老师,我有一个建议不知当不当提?”
“但说无妨。”
“久闻修贤老师只仰慕大德之人,长期跟随。不过刘兴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