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前在附近游弋的鹧鸪声已然消失不见,夜晚宁静一片,反而让人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前的沉郁感。
华佗走了出去,四周看了看,除了明面上的守卫外,似乎四周并没有什么人。他心中好笑,自己怎么可能发现那些暗哨?他抬头看着天空,叹息了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说罢,举起手来,似乎在望月亮,只是此时天空中哪里有月亮,而且夜色浓密,更无须用手遮住眼帘,防御那刺目的光华了。
此举着实有些怪异,但华佗为了将那个手势打出去,也只能如此了。
看着那空洞洞,漆黑的夜空半空,华佗叹了口气:“寤寐思服,寤寐思服!”转身走回房间。
房间中公孙卞看的好笑,他现今虽然是影军统领,投身从军,但一表人才,做的文字功课,文思不差,听的老爷子那几句蹩脚的话语,心中叹道:“难为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