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兴许敌人会念在自己有骨气,饶了自己一命,无非套路和幽王大相径庭罢了。褒姒内心奸诈,早已想好退路。心想,倘若此番表演之后,加使敌人仍要杀她,就顾不得许多颜面了,就真的要像幽王一样跪地磕头求饶了。而且,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件宝贝没有使用,那就是自己的天资美貌。褒姒非常自信的知晓,自己的花容月貌极有可能为自己换的一条性命,甚至是新的荣华富贵。她心里像明镜似得,通晓男人的本性都是好色的,这宝座上方端坐之人,虽然摆出一副冷酷无情,泰然自若的样子,但是心肠中没准儿也隐藏着狂热的浴火,只是掩饰的更好罢了。那幽王昏聩无能,胆小懦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哪里像褒姒这般有如此多的心眼子。
褒姒果然是个聪明狡黠的女人。
再冷静聪明的吴乙鼎,终究是个男人,逃不过女人这一关。
俗话说万物相生必定相克,谈的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此刻,吴乙鼎已经是个年方三十的男人,虽然身高八尺,生得浓眉大眼,俊俏标志,英毅非常,但是,为了完成内心图定中原的野心,一直以来,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儿身。
正常的犬戎男子,十六岁即可娶妻生子,繁衍后嗣。然而,他却一直鉴定的过着禁欲节制的生活。
部落其他长老也曾多次劝他挑选中意的女子,都被他干脆拒绝。
话说吴乙鼎自从八岁开始,每日刻苦坚持,从未间断。在管理部落,带兵打仗之余,就是勤于锻炼身体,精习武艺,研究召唤神兽玄物之术,苦于读书和思考,让自己变得冷静睿智。他的生活每时每刻都充满了斗志,充满了激情和雄心,每年每月都是积极向上毫不懈怠的。可是,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单调的。
正常的男儿身,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对女人的深深渴望,只是有的热按捺不住,有的人藏得极为深刻,压抑的极为厉害而已。吴乙鼎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内心的这种正常的渴望的原始火种,从未轻易表露。
今日这褒姒的出现,似乎将吴乙鼎的这颗静静地原始火种轻轻吹动了一下。
此刻的褒姒虽然窘迫落寞,但是姿色难掩,活脱脱一副娇花欲语,脸衬朝霞,唇含碎玉模样。那俏丽脸庞上衬托着憔悴桃腮,更是让人万分怜惜疼爱。再看身段,腰肢袅娜,丰韵异常。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
吴乙鼎看在眼里,表面上装作无比平静的样子,其实心头的涟漪早已一朵一朵散开。他起身走下殿来。缓步来到褒姒面前,仔细打量褒姒,见其肌如瑞雪,脸似朝霞,樱桃小口,香脸桃腮,光莹娇媚,色色动人。见到犬戎首领正盯着自己仔细打量,褒姒继续假装愤怒状,其实她已经能够从眼睛的余光中看出吴乙鼎已经对自己的美貌产生了兴趣。
话分两头。纵然吴乙鼎如何聪明绝伦,他也是无论如何看不出褒姒假装愤怒的心计的。从古至今,女人的心思,有几个男人能够洞悉。然而,在吴乙鼎看来,褒姒的这种愤怒却让她平添了几分可爱和生动。
当着将士的面,吴乙鼎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更不能表露出自己对褒姒美色的喜爱的。于是,他假装戏谑的说道:“这位大周王后倒是有几分气节!”言罢,他望着两侧的兵甲,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兵甲们也知趣的赔笑一番。
整个骊岐殿的气氛此刻稍微活泼了一些。
听到吴乙鼎的话,褒姒仍旧装作愤怒状,她知道自己的招数已经奏效,内心那块儿悬着的石头早已放下许多。
吴乙鼎转身望着幽王,语气一转,厉声问道:“姬宫湦,我且问你,你觉得本王坐在这骊岐殿的宝座上否合适啊?与你比之如何?”
幽王姬宫湦一听此话,头都不敢抬,立即答道:“合适,合适,甚为合适,大王您英明神武,威风八面,我与您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言罢,幽王忽然又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表述清楚,慌忙补充道:“哦,哦,我是地上,您是天上。您是天上。”
听到此番答话,吴乙鼎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悦。
他继续厉声问道:“现如今,你已成为我的阶下囚,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愿意苟且求生,还是愿意有尊严的求死?”
吴乙鼎变得更加严肃。
幽王姬宫湦一听此番问话,惊吓的又一次小便失禁,汩汩尿液将他跪的地方湿了足足一大片。
乙速孤六根起哄道:“快看,快看,这胆小如鼠的鸟皇帝又吓的湿了裤子。“朝堂两侧的犬戎兵甲也都将此景看在眼里,个个是哈哈哈哈狂笑不已。
就连一向谨慎冷静无比的吴乙鼎此刻也将脸扭到一侧,表情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幽王姬宫湦哪里顾得了这许多嘲笑,立即声泪俱下,求饶道:“请大王看在我曾是一国之君的份儿上,放我一条生路吧。呜呜呜…呜呜呜…”
幽王此种不断的求饶之举,让吴乙鼎早已生出许多厌恶,杀他之心早已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