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不可。”
“住手。”
那骑在白马上的少年和左乙丙齐声叫道,白马少年用自己手中的马鞭后发制人缠住师妹的马鞭,不提防那驴车里另外一个少年要行那围魏救赵之举,用一把利刃刺向自己的师妹,少年大喝一声在马背上飞起轻轻的在白马马背上垫了一下后又在枣红马的头上点了一下,一脚踢在左乙丙的腹部化解了这一场闹剧。
那少女的武功不知高出左乙丙多少,只是临敌经验太少,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土包子一样的乡下上年会用匕首刺向自己,想一想若不是师哥在身旁自己的身上就要被这少年扎上一个窟窿不由得一阵后怕。
临街的一个茶楼上一位将腿耷拉在窗外晃悠的瘦长老者喝了一声彩:“云顶双骄好功夫。”
那少女脸色一红不知这老者是真心称赞还是故意嘲讽。
那少年恭恭敬敬的抱拳掬手:“让候老前辈笑话了。”
那老翁“咦”了一声啧啧称奇道:“老猴儿我多少年未出江湖,你如何认出我来了?”
少年微微一笑:“通臂门的通臂大圣候长坤候老前辈我师父神交已久,今天晚辈得以拜见定当回报给恩师,他老人家知道后定然欣喜。”
那候长坤真如猴儿一样,轻轻自窗栏上跃起又轻轻落下,这一回两脚都在外面耷拉着,他如何不知道这少年不过是奉承自己,这云顶双骄的师父是何等的人物,?但好话哪有人不喜欢况且还是倍长面的好话,况且通臂门虽然和云顶天宫没法比,但在剑州也是数得着的大门派,那云顶大仙真知道自己这号人物也正常,至于神交已久也就算了。侯长坤一边暗赞少年博闻强记,一边沾沾自喜的捋自己胡须。
这少年和侯长坤打完招呼一个箭步走到还趴在地上捂着腹部哼哼的左乙丙身前,一手拉住他的手臂一手扶住左乙丙的肩膀真诚的致歉道:“小兄弟对不住了,我的小师妹这次是第一次出来跑江湖,难免有些鲁莽,刚才齐某人也是迫不得已才踢了你一脚还望见谅。”
那师妹听到自己的师哥不像着自己还偏向外人,不由得双眼通红眼看就要哭出来。
老张头微微颤颤的从驴车上下来,走到左乙丙身前使劲踹了左乙丙两脚,结果被后力反弹差点摔倒,气喘吁吁的扶着驴车破栏杆,指着左乙丙的鼻子骂道:“死狗娃,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那个整日里喝的烂醉的酒鬼鬼混,你偏不听说是要跟他血什么劳什子醉拳,这回可好可闯祸了吧,把傻牛打坏了没事你要是伤了那个大小姐我怎么回去给你的爹娘交待?”
老张头气的喘了半天,左乙丙一脸惊慌的表情结结巴巴道:“我······我当时看见她要打傻牛,我就没多想我就上去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爷爷,我知道错了。”
老张头指着左乙丙半天才哆哆嗦嗦的说道:“你气死我完了,快给这位公子和小姐道歉。”
左乙丙果真听话,鞠躬如捣蒜。
那少年扶住左乙丙的肩膀笑道:“老伯,是我师妹先动的手,理应有我们赔礼,这样吧。”
这少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这点钱小兄弟拿着买点跌打膏药之类的。”
左乙丙想收又不敢收,回头看了老张头一眼,老张头咳嗽了一声,脑袋轻轻的点了一下。
左乙丙一边摆手:“不能要,这钱我不能要,我们冲撞了姑娘在先,不能要·······”
一边接了过来放进怀里。
那骑枣红马的女子气的也不搭理自己的师哥,将马调头就走。
少年只做没看见笑问道:“不知老伯自哪里过来?”
老张头有些紧张。
少年轻轻一摆手:“老伯放心,我只是好奇并没有他想。”
“大石门。”老张头不情愿的报了个地名。
少年微微一笑,轻轻抱拳:“后会有期。”
说完也不转身而是倒着飞上了自己的白马,去追赶自己的师妹去了,这招功夫一露大街上喝彩声更甚,把那些春心荡漾的小娇娘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自荐枕席去给他暖床。
众人见热闹已了也就各忙各的去了,只是离老远也能听见那老汉训斥自己孙子的声音,想想那少年虽然挨了一脚却得了五十两,这老少三人大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就好笑。
那驴车行至一个偏僻破旧的小旅馆门前还见那老汉在那里骂骂咧咧,两个孙子也不敢回话只是把寥寥的几件包裹拎了进去。
远处一个骑白马的少年和一位剃着光头的强壮中年汉子目送着那爷孙三人走进旅馆。
“去那个叫大石门的村子最快几天能回来?”少年眼神清冷。
那中年汉子答道:‘约莫明天中午就能回信,这老头看起来不太像练家子,高个少年也不过有几分蛮力,至于那清秀少年的内力真有那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