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虽然不是宋辰,可王仲平也不想害人,何况自己根本没去过讲武堂治病,这一定是一场阴谋,虽然心知肚明缺也不敢说破,毕竟不知道里面究竟该隐藏着什么。
马小同来到刘洵伶跟前细语言到:“大人,刘开云也没有交代王仲平去过讲武堂,既然有认证和物证,足以定案,只需上交刑部立刻。”
刘洵伶不语,看了看手中的供词,琢磨了片刻然后说到:“王大夫年事已高,不便出堂做证,此案便审到这里,待本官上奏刑部再做定夺。”
“将白苏押入大牢。”
刘洵伶一声令下,衙役将白苏押了下去,陈芳笑呵呵的上前言到:“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好说,只要刑部公文一到,本官自然会给你赏钱。”
“多谢大人。”
捕快将白苏呀入大牢,张仓急忙上去问到:“校尉……”
衙役将白苏单独关入一间牢房,加了一把厚厚的大锁,这才离去。
“校尉,我们和他们拼了。”
衙役冷冷言到:“那你也得先出来才有机会拼啊。”
几声哈哈大笑后,衙役对着牢头说到:“那个可是朝廷重犯,要是跑了你们都得掉脑袋。”
几个牢役狠狠的点头,搬了一张桌子死死的盯住白苏的牢房,一刻也不敢松弛。
一觉醒来的秦州,揉了揉眼睛,弱弱的问到:“那狗官又对你用刑了?”
“没有,只是他们诬陷我是三龙会的人。”
张仓对三龙会有过了解,白苏绝不是什么三龙会的人,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我要见刘县令,放我出去。”张仓这样吼道。
“安静点,没有传话便老实待着,到时候刘县令自然会见你。”牢役说到。
“你说了也没用,他们是不会听你的。”
白苏从衣服内掏出一块玉佩,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一个缺口,似乎是被摔过的,这块玉佩白苏一直戴着它,就连张仓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这块玉佩跟着白苏许多年了,每次看见这块玉佩,白苏都有一种莫名的伤心。趁牢役喝酒吃肉,白苏将玉佩扔到秦州的牢房,然后说到:“想办法出去,拿着玉佩去找吴王,至于其中的细节以后再告诉你。”
秦州看着牢役,慢慢的将玉佩握在手里,然后放入怀中,白苏从来不主动与他说话,此次却有事相求,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白苏不说秦州也无从知晓。
牢役靠着桌子吃瓜子喝着小酒,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听说你媳妇又怀上了。”
“别提了,都生了三个女儿,要不要是再生不出来儿子,老爷子就要逼着我纳小妾了。”
“哈哈,屁股大的才能生儿子,回头给老爷子说,要找屁股大的。”
“你听谁说的?到底靠不靠谱。”
“绝对靠谱,骗你我是孙子。”
秦州看着白苏说道:“就算我有心帮你,可我也出不去啊。”
“这个我来想办法,刘洵伶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只要我在这里就行。”
“可是我不认识吴王怎么找?”
“其实我也没有见过。”
秦州冷冷笑到:“你都不认识,这可是个天大的笑话。”
“记住,玉佩只能交到吴王手里,谁要也别给。”白苏认真交代到。
待夜深人静的时候,秦州突然大叫到:“哎哟,肚子疼,哎哟,肚子疼。”
“肚子疼……”
叫声吵的牢役睡不着,怒气冲冲的吼道:“大晚上的吵什么吵,再吵把你舌头割了。”
“肚子疼,疼……”
“小刘,你过去看看,让他安静点,打扰老子睡觉,真他妈烦。”
牢役走了过来,手持火把对着牢房看了看吼道:“给我老实点。”
“我肚子疼的厉害。”
白苏运力弹出石子将牢役击晕,秦州的牢门早已被他打开,出了牢门将牢役一顿暴打,扒了衣服换上,装着牢役的声音说到:“让你叫,我让你叫。”
“你再叫,给我老实点,不然弄死你。”
“你下手轻点,大人只是教他懂懂规矩,以后还是,他还是衙门的人。”
秦州也不回答,拿着火把回到一个角落闭上眼睛睡觉。
片刻后,秦州睁开眼睛走了出去,夜色正好,再次感受到自由的味道,这几天把秦州给憋坏了。
夜色中猛吸口气,熟悉的味道,看着煜州的夜景,忽见远处一道黑影在屋顶疾驰,秦州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高空静悬,面色如霜,黑夜就像一道屏蔽的弧线,越发的黑。夜色是黑衣人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