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代亦将玉佩呈给吴王,吴王一见玉佩顿时面色如泥,口中绕结的说到:“这玉佩你从何处得来?”
“那人拿着这玉佩说是要见你,被我拦下了。”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历历在目,这块玉佩曾有一段传奇故事。
“人在何处,快传。”
“属下有罪,那人被我打晕了。”
“你该死,还不让大夫去看看。”
“是,王爷。”
凡代亦领命而去,吴王看着玉佩,一滴眼泪滴落在玉佩上,只见玉佩顿时泛出淡淡莹光。
“本王的兰妃,你还活着吗?”
吴王紧紧的握着玉佩,一股悲伤环绕在心头,实在是很想知道兰妃的下落,便起身出门来朝士兵问到:“你可知那人在那个房间?”
此时,房间内,大夫正拿着细银针朝秦州身上扎,几针下来还不见反应,凡代亦在一旁守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此人不醒自己可就麻烦了,看吴王的脸色那块玉佩的人对他很重要。
“吴王到……”
所有人跪地行礼道:“小人见过王爷。”
吴王见秦州紧闭双眼,对着大夫问到:“他怎么样了?”
“禀告王爷,此人受外力身体经脉受损,老夫也无能为力。”
吴王冷眸的双眼看着凡代亦,双唇颤抖的说到:“你可知道,当年前太子谋反一案,本王与爱妃流离失所,这玉佩便是爱妃传家之物,如今有人拿着玉佩来找我,你却把他打成这样。”
愤怒,不甘……
“你可知道,这些年本王有多思念兰妃,本王的兰妃,你还本王的兰妃。”
吴王一时愤怒,拔出士兵的大刀架在凡代亦脖子上狠狠的说到:“他若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王爷,属下……”
四周的空气立刻紧绷起来,吴王一刀斩下,军师急忙跪地顶住吴王的手臂,大刀停留在凡代亦额头,刀锋在额头上留下一道刀痕,冒出一行血迹。
“本王连江山都可以不要,只要本王的兰妃,你却让本王这唯一的希望破灭,你当真该死。”
“让开……”吴王朝军师吼道。
屋外士兵见情况不妙,通通跪地求到:“求王爷饶了校尉,求王爷饶了校尉。”
几十个士兵的声音混在一起,如洪钟一般冲击着吴王的心,凡代亦的号召力不容小视,若是有一丝反心,自己这个王爷也就当到头了,只是这么多年来,凡代亦一直忠心耿耿,找不出杀他的理由,如今借兰妃一事杀他再合适不过。
杀气,吴王眼神里出现一丝杀气。
“王爷为一个死了多年的人,要杀死自己的老部下,岂不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寒心,本王才寒心。”
吴王将大刀扔在地上道:“军师说的很对,自己动手确实寒了将士们的心,你就自己在本王面前谢罪吧。”
凡代亦看着地上的大刀,看来吴王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也罢,王爷要属下死,属下不得不死,容属下再给王爷磕几个头吧,以后就再也磕不了头。”
凡代亦的头狠狠敲击着石板,一下二下,直到第三下才停下来拿起大刀正准备自刎时,一个士兵大声吼道:“报,王爷,外面有个老头说要见王爷你。”
吴王顿时有点兴奋的说道:“不见,不见。”
“那老头说,如果王爷不见,就让大夫刺他的天目穴自然就会醒。”
“天目穴……”
“禀王爷,知道天目穴的人一般都是习武之人,这个穴位是最没用的穴位,医学上将这个穴位称为可有可无,扎了也没什么反应的,此人定是庸医。”大夫自信的说到。
“本王只要他醒过来,你先扎一针试试。”
“遵命。”
大夫朝天目穴一扎,秦州的全身经脉如同被万雷击中一般,不停的挣扎,看样子十分痛苦,突然一声惨叫:“啊……”
“疼死老子了。”
秦州居然醒了,吴王看着大夫淡淡的说到:“看来那个庸医是你,以后王府你不用来了。”
秦州疼的全身无力,一睁眼发现一群人围着自己,稍稍还有一点不适应。
吴王手持玉佩问到:“这玉佩你从何处得来?”
“一个叫白苏的人给我的。”
“姓白,是她一定是她。”吴王显得有点激动,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接着又问到。
“他是男是女,现在多大?”
秦州摸了摸脑袋应到:“男的,和我差不多大小。”
“这就对了,二十年了,她还活着的话,孩子也应该到二十了。”
“茹妃到。”一个丫鬟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