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林誉和诚雨眼睁睁地看着种豆子出去,诚雨也疑惑为什么哥哥会叫她种豆子,还让她倒水?可能是给她取的绰号吧!
实在忍不住说:“哥,我是让你和明珠姐姐聊天,不是让你让她倒水。”
边林誉对于诚南的决定,觉得并没有不妥,自己也若有所思起来。
诚南慢慢起身,走到他俩面前,再缓缓道来:“我认为,她不是明珠,她是她,明珠是明珠。”
“你在说什么呀!”诚雨不明白,“什么她是她,明珠是明珠,她就是明珠啊!”
这时边林誉说:“我和你哥想到一块儿去了,也觉得她不是明珠,说不定是正容成明珠的样子来骗我们。”
诚雨不敢相信,“你们是在说什么,她就是明珠姐姐,怎么可能是整容的,再说了,整容能整得那么逼真!”
突然,诚南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是明珠打来,还亲自指给她们看。
这时,种豆子端着水回来了,所有人都看着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穿过他们惊奇的眼光,把水小心放到诚南的办公桌上就在那儿站着。若无其事地听着他们说话。
诚南的手机还响着,带着他们的疑问接了电话,“喂。”
“诚南,我下飞机了,你来接我好不好?”明珠在那头说道。
“好。”
“那我等你。”明珠开心得不得了,推着行李找个位置坐下等诚南的到来。
诚南挂了电话,看着边林誉和诚雨,再看看种豆子,“过来。”
种豆子听到呼唤,向他走了过来。
诚南拉住她的手,种豆子吓得一惊,手抖了一下,不过诚南依然拉得很稳,手冰凉冰凉的,在这炎热的夏季很是舒服。
但是除了那只手以外,种豆子突然浑身发热,脸瞬间粉扑扑的。也许是天气热的原因,也许是被人牵手的原因,现在感觉像是做梦一样,昏昏的。
诚南说:“走吧,揭露真相的时候到了。”然后对种豆子说:“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拉你走?”
“我自己走。”种豆子急忙说,还以为打扰到他们说话了,老板在责怪自己,于是就向大门走去。
“站住。”诚南一声喊,然后说,“我让你走,不是让你一个人走。”
种豆子心头一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诚南跟上去说:“跟着。”然后就走了,种豆子也赶紧跟着。
诚雨在后面喊:“去哪儿啊?”
“机场。”边林誉说着,也上前去了。
诚雨疑问:“机场?”突然反应过来他们都走了,赶紧跟上,“等等我!”
种豆子跟着诚南上了车,边林誉和诚雨也各自上了自己的车,诚南发动了车,突然问:“你没有找过你的家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种豆子顿了顿,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一个人的,应该是看了简历,弱弱地说:“以前找过一段时间,但是找不到,所以就放弃了。”
种豆子现在特不想说话,感觉又热又闷又想吐,头也昏昏沉沉的,天气也热,这大中午的,是要干嘛去。心里一直在想,要坚持坚持,一会儿就到。
诚南还继续问:“你在哪个福利院长大的?”
没听到种豆子的回答,他看了她一眼,查觉到她的不对劲儿,把车在路边上停下,碰碰她的手臂,仔细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边林誉和诚雨也停了下来,想知道怎么回事,诚南打电话告诉他俩说种豆子晕了,不能去机场接明珠了。
诚南把种豆子送到医院,医生说是中暑了,诚南看着睡在病床上的种豆子,不敢相信会中暑,在车里都能中暑,那他怎么没有中暑呢!只好在医院守着。
盼了许久,明珠终于把诚南盼来了,结果只是边林誉和诚雨,边林誉和种豆子惊讶地看着明珠,都奇怪为什么她又出现在这儿了。
诚雨问:“明珠姐姐,你不是下午才来吗?怎么中午就来了?还有你刚刚明明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又在这儿了?”
“我等不了了。”明珠回答说,看到只有边林誉和诚雨,忍不住问:“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诚南呢?”
边林誉插过来:“原来你的目标是诚南不是我们?”然后又故意说:“那我们走了。”说着想转身就走。
明珠却毫不留情地说:“你可以走。”
边林誉顿住,“那我不走了。”
诚雨偷偷笑了笑,“明珠姐姐,我哥临时有事,在半路离开了。”
“能有什么要紧事比接我还要重要。”明珠很失望,小声嘀咕着。
边林誉也毫不犹豫地说:“废话,当然是人命关天的事。”
明珠瞪他一眼,接着拉起诚雨的手就往大路方向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