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廖怀安见他露出莫名的微笑,连忙说道。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当如何?难道你教我法术,让我为你除去邪神?”
廖怀安浅酌一口,摇头道:“当然不是,就凭你这点儿道行,对付三五个普通人尚可,碰到厉鬼妖邪恐怕还不够看。再者说来,修道之人需上体天心,遵循天条行事,岂可滥造杀孽,徒增罪业?”
“恕我直言,我不是来听你这些废话的,你应该清楚我的目的只是救人而已。什么杀孽罪业的,于我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赵员外他强抢民女,为祸乡里,还不能杀了不成?”
刘彦昌横眉冷对,拍案而起,直引得众宾客纷纷侧目。他知道此事不好示人,也只能将一腔怒火引而不发,兀自闷头饮起酒来。
“不是不能杀,而是看怎么杀。赵员外虽然强娶你姐姐,但是罪不至死,若由你出手杀他,不免要承受罪业。但是有一个却可以轻轻松松杀了他,不仅不用承受罪业,反而大有功德!”
“那人是谁?你说的不会是县令吧?”按照廖怀安的说法,刘彦昌能想到也只有南陵县的知县了,查明罪责,判一个斩立决!当然,若真是这条道路的话,刘彦昌宁愿手刃了赵员外,来个干净利落,还落得一个痛快。
“当然不是,我说的这个人具体来说不是人,而是一只女鬼。她叫做崔婉儿,本是邻县紫阳县的人,为了探亲途径清溪镇。之后她的遭遇和你姐姐差不多,想必也无需多说,只是此女子性子十分刚烈,一头撞死在拜堂的香案上。最后赵员外害怕事情闹大,草草的将她埋葬在了镇外的乱坟岗上!”
“性子刚烈,一头撞死!”刘彦昌听了这话,更加着急,他姐姐刘巧云的性格恐怕与这崔婉儿相去不远。倘若一时想不开,也寻了短见,该如何是好?
廖怀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道:“公子无需担心,你姐姐那边自有我去照看,不会教人动了她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