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早茶小铺。
“张捕头,你是找东西来的吧?”刘彦昌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怎么知·····”张捕头正喝一碗稀粥,差点儿被这句话给呛着,咳嗽两声倒是让他反应过来,不悦的道:“我们就是来抓你这个杀人犯的,顺便去赵府调查取证,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据我所知,你们的姜知县可不是个勤勉尽责的好官。犯得着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半夜三更的劳神劳力吗?”
“你说这话该掌嘴,怎么能诋毁我们知县大人?”只是这是句场面话,说起来没什么底气。毕竟姜大川的行事他们最清楚不过,好事儿没做过几件,坏事儿确实做了不少。
“张捕头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刘彦昌隐晦的说着,有些时候模棱两可的话对惊疑不定的人更有杀伤力。
张捕头见刘彦昌一副算无遗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头不禁敲起了小鼓,难道他真的知道些什么?不应该啊,十来年前的事情,他应该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怎么会知道呢?除非他······
“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张捕头浓眉倒竖,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
其他几个衙役也有些纳闷了,怎么一向大胆猖狂的捕头有些变了,似乎有些畏惧这个书生囚犯!不对,一定是我没休息好,看花眼了!
“做下属的,第一点就是要为顶头上司分忧解难,你说对不对?”刘彦昌见了张捕头神色的种种变化,心头就已经有了八成把握,心思一转便生出一计。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捕头拍案而起,本就不深的城府瞬间暴露无遗。
“证据掌握在我手中,想要为知县大人分忧,就该听我的吩咐!张捕头,我说的明白吗?”刘彦昌越说声音越冷,死死的盯着他。气势非凡,令人胆战心惊。
不过张捕头也不是善类,哈哈冷笑:“小书生,你还是太嫩了。若不说出来,尚有一线生机,你不闻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吗?现在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希望大刑之下,你能老老实实招供!”
几番隐语下来,衙役们已经彻底懵了。什么证据、大刑,听起来像是审案子,但仔细一想,又有些不对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