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说来听听吧。”
未央略:“我叫未央略,今年天字届甲班的学生。我现在分配在是伙司,负责打水的工作。我莫名其妙的被长司和长司使陷害,为了弄清楚原委,出此下策。”
申思逸一头雾水,问道:“他们陷害你?是不是他们对你严苛,导致你产生误会?这访客录能查到什么?”
未央略:“我十分肯定,他们就是陷害我,甚至要我死。”
申思逸神色严峻的盯着未央略:“可不要信口雌黄,你擅闯文档室已经是犯了校规,不要为了掩盖过错,就诬陷他人。”
未央略:“仙君可曾知道若雨兰亭?”
一句话说完,申思逸愣了一下:“你,去过若雨兰亭?”
未央略点头道:“是的,我是被长司使派去的,这是钥匙。”
未央略掏出钥匙递给申思逸。申思逸接过钥匙,迟疑的问道:“在若雨兰亭,发生了什么事?”
未央略:“太可怕了,我被攻击了。险些丢了性命,侥幸逃脱。”
申思逸又气又怒,把访客录摔在地上:“我现在就去找宰亦尘那个混蛋!告诫他多少次,修为不到金丹期的新生,不得进入若雨兰亭。他这是要干什么?”
未央略赶紧阻止道:“仙君留步,听我慢慢细说。”
申思逸:“还有什么事?”
未央略:“钥匙,和任务都是长司使蔡问交待的,宰亦尘死不承认,把事情推到蔡问身上,他很容易脱身,顶多就是疏查的过错。根据访客录的记载,他们会见过的这个人,很有嫌疑,说不定就是祸源正主。”
申思逸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又问道:“你怎么肯定这事跟宰亦尘有关联?而不是蔡问一人所为?”
未央略:“他们俩今天一起会见了一个人。而且,宰亦尘也曾经过问过,我在若雨兰亭的工作,还交代我务必把水打满。我现在主要是想弄明白,为什么要害我,到底是谁要害我。”
申思逸:“这件事我来查,你安心学习工作吧。”
未央略:“仙君,不是学生不相信仙君,而是我已经有了些头绪,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关乎我的生你安危,就让我继续查下去吧。”
申思逸思考着,看了看未央略一脸诚恳的样子。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连同钥匙一起交给未央略,说道:“好吧,这面令牌你收好,随意出入各处,不必偷偷摸摸的了。我也想看看,你能查到什么。”
这几天,未央略打水之余,帮助其他打饭的三位师姐干活。那么多的餐具就是她们三个人负责。多了一个未央略到没什么,不过态度决定一切。未央略的热心,赢得了师姐们的好评。很快就打成一片。
一天,大家围在一起刷碗,未央略装作不经意的说了一句:“那天长司从青松堂回来后,脾气一直不好。过了三四天了,还黑着脸。大家小心,别触霉头。”
师姐甲:“怎么了?为什么啊?家里出事了吧?”
未央略:“我哪里知道?听说来的人,姓蒙。”
师姐乙“哦,这样啊,不黑着脸才怪。”
未央略:“为什么啊?”
师姐乙嘿嘿的笑着:“因为你呗。”
未央略:“我?我怎么了?”
师姐丙:“哎呀,别打听了,道听途说的。”
未央略趁热打铁:“哎呀师姐,哪有说半截话的?你不说完,我这午饭都吃不香。”
师姐乙:“好吧,也不是啥大事,我是听说的啊。就是你们这期新生,里头有一个姓蒙的公子。长司点了名要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来的是你。”
师姐甲:“肯定是收了人家好处,又没办成事,人家找来了。”
师姐丙“嘘”,小声道:“哪说哪了,别再提了,传到长司那里,可是要遭殃的。”
未央略心里的结一下就解开了!原来是这样。一切顺理成章了,可是要如何让宰亦尘认罪呢?
未央略摸了摸腰间的令牌,称自己肚子疼离开了大家,独自前往阅书楼。
未央略进来到存档室,里面有两个师兄在办公。看见未央略说道:“哎,干嘛的?出去出去。”
未央略亮出令牌,神气活现的说道:“我要看看天字届新生入学记录。”
两个师兄看了看令牌,异口同声:“紫耀令?”
未央略也是刚刚知道令牌的名字。得意洋洋的说道:“快点,我还要回禀呢。”
两个师兄马上翻找出来,放在桌上。未央略仔细的查看两遍。如他所愿,姓蒙的新生只有一人,蒙帜!
记录上记载着:蒙帜,男,十七岁,父:蒙刊尺,母:轩辕传惠。
未央略沉思:轩辕氏?岂不是与王族是近亲?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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