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女人,轻柔的唱着童谣,尽管声音婉柔,可在午夜,确实是太吓人了,我一下子惊醒,冷汗就流出来。
可此时,就见天天迷迷糊糊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了手机接听,说:“妈妈,----------我挺好的,---------嗯,我会听话.。。”然后天天就一直再仔细的听,那头女子的说话声。
这也太离谱了,难道是小鸥阴魂不散?
我一把抢过电话:“是小鸥吗?”那头却没了回音,只听见滴滴的一片忙音。
天天吃惊的看着我说:“姨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呀,你这是干什么,我想我妈,我想我妈了。”孩子一边说,一边掉了眼泪。
我不由得暗暗恨自己,不该鲁莽行事。
“天天,对不起,是姨妈不好,姨妈也想和你妈妈说说话,所以,对不起了!”
好不容易算是哄好了天天,他才又睡着了。
可我却睡不着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小鸥死的有冤情,她应该有魂魄来这里,可是却偏偏没有。
即便没有冤情,那么她为什莫要来叨扰孩子,难道是不舍吗?
我有些气愤,既然不舍,何必要死去,抛弃孩子,既然先择了抛弃,那就彻底放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