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少,洗手不干了,改去给人家算命啦!据说坑了不少人,骗了老多钱了!嘿嘿,这货儿也算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这个时辰,您二位去天桥上溜溜,在那准能撞见他。”
中年男人心里想着赶紧送走这两瘟神,添油加醋的把知道不知道的全交代了。
林海示意林凡扣住中年男人的双手,自己腾出手在中年男子身上摸擦了半天,最后从他裤裆的暗兜里,搜出了几张钞票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了中年男人,说道:“这是不法所得,全部没收!滚吧!”
“谢谢二位爷,咱后会无期!”中年男人哪会在乎那点小钱,扭头便跑。
林凡望着远去的人影,再看看手里掉色的车票,愤愤不平道:“大伯!为什么不把他绳之以法!”
林海把钞票揣进了腰包,训斥道:“你管得着嘛?没有他们有多少人都得回不去家?啥事你都要管,入戏太深了是吧?我们是假警察!绳你妈个腿!”
“关键他卖的是假票啊!”林凡还在纠结。
“假作真时真亦假!抢不着票时,能上去车就不错了。走了,办正事去。”林海丢下一句话后,向着天桥的方位走去。
林海、林凡穿过广场,走上了天桥,桥面上多半是往来车站的外地人。
形形色色的人们匆忙的行走在过街天桥上,天桥两侧的护栏台阶上却整齐划一的,做着全凭演技的营生。左边清一色乞讨要饭的,右边清一色占卜算命的,像说好了一样,互不打扰,各自经营。
林海一眼就认出了他要找的人,伸手指给林凡,说道:“看见那个油头粉面,打扮得溜光水滑,满脸淫相的小白脸子没?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财神——白俊才,道上人称神算子。”
顺着林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像是吃了很多年软饭后,被人玩腻了丢掉的颓废青年,正在认真的握着一个身着时尚的中年妇女的手,给她看手相。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看的旁人一阵反胃。
“长得还真像个吃软饭的哈!”林凡点头表示同意道。
林海见白俊才正在钓鱼,求人帮忙,也不好破坏了人家的买卖,只好耐着性子拉着林凡蹲在乞丐堆里苦等。
这一蹲不要紧,瞬间激起了众乞丐的不满,“哪来的两个二椅子?”“抢地盘吗?不懂规矩吗?”“要不要教训教训他们?”“算了!妈的!衣服都不换,胳膊腿也不粉饰一下就跑来趴活,估计也开不了张!”
“……”
两人就这么在质疑声和路人的惊讶目光中度秒如年。
可是二十分钟过后,白俊才和那名妖艳的妇女还在那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林海也是忍耐达到了极限,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强行扒开了两人黏在一起的手。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来砸场子?白俊才被这粗鲁的举动弄的一愣,抬眼一看竟是林海,他眉头一挑,笑而不语,像是看见多日不见的老友,老老实实地端坐在原地看起了热闹。
“你这老头,不知道先来后到吗?我这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急?”春心荡漾的妇女还没尽兴就被强行打断,心里不免有些气愤,扯着嗓子嚷嚷道。
林海不想和她纠缠,怒怼道:“我是他岳父!你还要不要再和他摩擦一会。”
抓奸现场?我滴个妈呀!一会不会薅我头发,扒我衣服游街示众吧?一想到这,妇女慌忙起身,边回退便告辞道:“呃~!这孩子真不错,刚刚还和我在这夸他媳妇能干来着!那你们慢慢聊,我得回家给孙子做饭……”
话还没说完,妖艳妇女便灰头土脸的跑开了。
白俊才见客户被吓跑了,这才笑骂道:“你还活着呢?你这老王八蛋!又搅和我生意,碰见你准没好事!”随即瞟了眼林凡问道:“这位小哥是?”
林海一点也不生气,遇到熟人,还不忘吹嘘道:“我徒弟,生意太好,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来,大侄子,给你白叔问个好!”
林凡走上前,点头招呼道:“白叔好!”
“到底是徒弟还是侄子呀?这也太乱了。你还是叫我老白吧,听着顺耳!”白俊才笑了笑,伸手示意二人坐下,又看向林海道:“哎呀?混得不错嘛!都开始收徒弟啦?”
林海坐在白俊才对面,得意地笑嘻嘻道:“那是,不过我说老白,你的品位现在是越来越奇怪了。就那老妇女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富婆,一身杀马特,吓死人了!你还真能下得去手,你是多久没开荤啦?哎~不对啊!不是说你夜夜笙歌,感染梅淋了吗?”
林凡也拿过小凳坐了下来,面对怡颜悦色、和风细雨,和林海大相径庭的白俊才,他心底竟然莫名地产生了一股压迫感,当初遭遇地狱使者时都不曾有过这种感受。
这让他不自觉的打量起白俊才,“此人看起来简单、直爽,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