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指挥。”
“师傅那里又如何会认可?”
“他一定会认可的。”
“哼,你别想用此事来诓我,你这个奸邪小人,你不配做谋士!”
“是,你说得对,我确实不配。因为,从我一出生开始我就不配。”
“你……”
“你我同窗十载,难道你就没有察觉我……我与其他男子不同吗?”
文墨:“……”
莫锦书见文墨看了自己一眼,便不自在的撇开了目光,他便渐渐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聪明,你其实早就有所怀疑。只是因为碍着你我两家世代因为玄微之这个虚浮的名而争来斗去,所以你不屑与我来往接触,那怀疑便一直埋藏在心底,从未来向我证实过。”
“文墨,你该当知道,师傅收徒从来是只收男子,不收女子的,历代玄微之皆是如此。然而我们莫家九代单传,传到我这一代,终于没能生个可以拜入玄微之门下的谋士,家中人才不得已将我乔装改扮。”
“这个世界是女子主宰一切,祖宗规矩,玄微之只能是男子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此。谋士太聪明能干,难保一些身为女子的谋士不想要对那些君王取而代之,故而才有了这个古怪的规矩。而玄微之这个门派存在的最初意义,是想要向世人证明,男子并不是只能作为女人的附属品而存在,更加不是一样可以送来送去的东西!”
莫锦书顿了一顿,极为叹服的喟叹一声,“女子虽然是天,但是世上确实有太多优秀男儿,连好些女子都自叹不如,比如你,比如晏小山,比如林显,再比如万俟碧落……”
“不错,男子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他们不应该只在女人们的后院周旋。朝堂这个地方,应该要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史书上也应有他们浓墨重彩的一笔。每一代玄微之都秉持着这样的初心,致力于让心有不甘的优秀男子出现在世人面前,去证明自己,表现自己。”
“文墨,同样是身为女人,我的确常常唾弃所效忠的人无能、胆小、心胸狭窄、不善礼贤下士……总之,诸多我看不惯之处。文墨,我之所以如你所说那般阴险狡诈,便是因为我根本就无意于你相争那个玄微之的位置。”
“其实,倘若不是因为我……我很早之前就对你有意,恐怕我真的会如祖宗们所担心的那样,取而代之了。”
“……对我有意?”文墨低声喃喃,脸现迷茫。
莫锦书走到他身前,温柔说道:“是,你我可以结为夫……”
文墨心中一慌,正要斥责莫锦书无耻之极,一会儿用师傅那位置诱惑他,一会儿又用这种事情来引诱他,只为了令他放弃操守,诬陷他人。
却忽有人在牢房门口大声问道:“什么取而代之?”
文墨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敛了迷茫神情。他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莫锦书听到这声问,忙惊慌的回头看去,果真是离少麟。
皇帝身后跟了胡晓珊以及其他刑部官员,一大帮子人围在牢房门口噤若寒蝉,胡晓珊对他暗暗投来抱歉的一眼。
莫锦书赶紧跪下迎接,心中惴惴不安。
离少麟缓缓踱步进到牢中,她将挂在墙上的人看了眼,又将跪在地上的人看了眼,这才幽幽问:“怎么,莫爱卿好像与文墨是老相识?”
“……微臣曾与他同窗几年。”
“哦,原来如此,可朕怎么一直没听爱卿说过此事?既是同窗,你二人日常也不见亲热啊。”
“……禀皇上,小时候跟他闹过矛盾。微臣记仇,故而就……”
“哦,刚刚朕问了什么来着?”
莫锦书只觉得背脊一凉,跟着一股寒意就迅速爬满了整个背部。
皇帝问了“什么取而代之?”
莫锦书完全没有准备,他支吾得有点久,离少麟也出奇的好耐心,偏要等到他答案似的。
窒息的对峙中,却听文墨道:“皇上,他说要不是对我有意思,恐怕我户部那个位置他就要取而代之了。嘿嘿,户部油水多,他也知道我贪得多。正因为对我起了龌龊心思,便按着此事不告发。皇上,您也应该治莫大人的罪呢,他知情不报!”
离少麟便露了个兴味十足的笑,“锦书的喜好真是与众不同啊,哈哈哈哈……”
胡晓珊带头应和了皇帝几句,一群人尽皆傻乐了一阵。牢中的气氛因此稍稍缓和了些,没那么绷紧了。
离少麟又道:“朕听说有人主动请缨,声称能劝得动文墨如实招供,十分好奇,就来看看那人是谁,却原来是你。那他招了吗?锦书。”
没成想文墨一个告状,反而让离少麟喊莫锦书喊得更亲切了。
莫锦书迟疑了下,回道:“禀皇上,微臣正在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相信很快……”
“哈哈哈哈……”听了莫锦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