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是陈如娘默许的。
待香笼里的熏香已经烧断了。
柳芸曦才悠悠的开口,“绘兰,上次医治嬷嬷你的医术这么厉害。我猜,娘亲隔三差五的让你过去,是在帮娘亲调理身子吧?”
话这般突兀与奇怪。
绘兰坐在躺椅上,斜眼望去,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是什么主与仆。
“是啊。”绘兰爽快的答道。
“我娘亲生了什么病?”柳芸曦听到绘兰如此爽快的答应有些不可思议,她把原先准备的好的问句都咽了下去。
“不是什么大病,现在已经好了。”绘兰有些漫不经心。
“你是一名大夫。”这是一个肯定句。
绘兰凝神回望,这是她之前一直怀有愧疚的五岁孩子,没错,尽管她现在有些奇怪。
“那你能治好人,你也一定能让人生病。”
“是。”当初你就是这样的。
“这样,我需要你帮我。”
绘兰想了想当年女孩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以及这两年她在宋府的一切,忍下心头的怪异感。“你说。”
“我需要使人不孕的药。”
“不行。”绘兰突然起身,眼神有些可怖,这两个比母女更胜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