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芙,又看了看已瘦得露出肋骨的驮马。
“我的剑自然配得上真银。”他口中作答,心中却发出叹息,成为一个保镖,这就是未来吗?
道路上遍布的荆棘灌木不时抽打着枯瘦的马腿,安格斯大步迈过碎裂的古道,如一条胸中燃烧着炉火的巨龙,慢慢靠近了南方的博洛尼亚城墙。
“我叫达戈贝特,这些都是本笃会的弟兄,来自拉里奥湖畔。”黑袍教士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安格斯·麦克乌伊斯丁,来自苏格兰的莫莱。”安格斯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介绍自己的两名“奴隶”为好。
“北方人?”达戈贝特评论道,“如果你打算在意大利混出头来,那你先得改掉你那可笑的口音。”
安格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像一个穿着青铜盔甲的古代重步兵一样沉默以对。
这个可怜虫或许还不知道,我刚刚救了他一命,达戈贝特教士这般思索着,他确实对这个年轻人怀着一丝善意,所以才将他从北方的战场拉了出来,要是这个天真的家伙不小心加入了卡诺莎人的阵营,或许用不了几天就会成为一具死尸,被悬挂在高大的佐拉-普雷多萨城堡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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